“不論那個女的是誰,她去遠處總要坐車離開。”
“如果沒有購票記錄,那就可能是坐黑車走的。”
梁一諾提醒:“702的女人,沒有人知道長什麼樣子。”
“就算她現在還在清河縣,出現在我們面前,也認不出來呀。”
周知墨深吸一口氣:“先去打聽打聽。”
“我也沒把握,只是覺得,呂思夢冒充吳君思的身份,一定是有目的的。”
“吳國良房間裡出現的女人,也許是有關聯的。”
吳國良小區內沒有監控,小區外的路上也沒有監控。
現在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查詢,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手頭沒有案子的同事,都出去開始滿街找人了。
一個開著白色轎車的司機說:“這個女的,半個月前,我好像看到過。”
梁一諾急忙問他:“你在哪裡見到的?”
“她去了哪裡?”
司機說:“她當時穿著黑色衣服和褲子,戴著口罩和鴨舌帽。”
司機回憶著:“她整個人也看不清樣子。”
“揹著雙肩包,在路邊站著。”
“我按喇叭問她走不走。”
“她走過來,把手機遞給我看,上面寫著風息堡。”
“我給她說,80。”
“她也沒講價,直接把錢給我了。”
“然後我就把送到風息堡去了。”
梁一諾問他:“你是說,她給的現金。”
司機點了點頭:“對啊,我記得很清楚。”
“因為現在給現金的人太少了,幾天遇不到一個。”
“我擔心是假錢,還特意看了看。”
梁一諾問他:“錢呢?還在嗎?”
司機在車兜裡翻了翻:“花出去了。”
梁一諾對他說:“你下車。”
司機一臉摸不清狀況:“為什麼啊?”
梁一諾告訴他:“那個女人坐的位置,我們要檢查。”
“看能不能找到她的頭髮或者什麼東西。”
“另外,你車上有沒有監控錄影?”
司機急忙擺手:“我跑黑車,但我是正兒八經的司機,車裡沒有監控的。”
他解釋:“為了讓顧客下次還找我,車裡每天我都要擦洗的。”
“過去半個月了,肯定是找不到什麼東西了。”
梁一諾停下來:“那你在跟我們走一趟。”
司機一臉窘迫:“我就跑一趟車,怎麼還要抓我啊?”
梁一諾看著她:“和我們去風息堡,指認那天她下車的地方。”
司機笑了:“這個能行,我記得位置。”
車上,梁一諾問他:“這路程要走很久,你們聊了什麼啊?”
司機想著:“主要是我在說,她什麼都不說。”
“我覺得她像是個啞巴。”
“一路上安安靜靜,也沒用微信和人聊天,也不看影片。”
“剛才認出她來,還是因為那雙眼睛。”
“我盯著她看,被她瞪了一眼,涼的我後腦勺都是冰的。”
在一棵大椿樹下,司機指著外面:“停停停,就是這兒了。”
下了車,梁一諾問他:“她在這兒下車的?”
司機直點頭:“對啊,就在這兒。”
梁一諾看著四周:“下車後去哪兒了?”
司機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當時還問她了,是走親戚嗎?”
“她也沒回答我啊。”
司機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小房子:“下車後,她就走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