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拍的。我可是親眼見過,小姑奶奶一爪子把大白貓拍出五米多遠,掉進地下河的。
“別動!”
豆子威脅完我,跑過去撿起石頭要砸小姑奶奶。我本能的,快速無比的翻出刨屍刀抵住了她,旁人見著只會看到我們兩站在一起。
“你……敢?”她看到白亮的刀子似乎認出來這是刨屍刀一般,顫抖的質問。
“你敢砸老子的貓,老子就敢給你一刀!”
我態度的轉變讓她無法理解,她看著黑貓被虐卻不敢動彈。
打我,我能理解,但不能打老子的貓。怪異的邏輯思維,是在小姑奶奶陪我走過那些孤獨的日子裡養成的。
“放開你噁心的刀子!”豆子見黑貓被打的貓毛凌亂,朝著一個方向逃跑,她不帶任何情緒的說完,又邪笑的說:“你最好先管好你自家人再說。跟著魚兒她們進城的鄉巴佬,馬上要跟美女結婚了。”
“怎麼?”
“你不是高手嗎?自己去瞧啊!對了,我爸頭七回魂,你得幫他搭登仙台。”豆子說完頭也不回的朝醫院內走,背影看著很淡定。也正因為她走的每一步太穩,太用力,反而說明她不是那麼淡然。
她壓抑著心中的真情實感。這種感情自然不是對我,只能是對她爸。
我不知道登仙台是什麼?她的話我也懂了,她特別提醒我關於虎子哥的事情只是一場交易。
“喵!”
小姑奶奶抖索著毛髮,抖乾淨身體,才跳到我肩膀上拱了幾下我的臉蛋,好像在說:“人家打的那麼累,你不誇兩句?”
誇著小姑奶奶,我找到魚兒問清楚虎子哥所在的地址,找了半個市,迷路了很多次,才找著一棟三層樓房。
樓房前圍著一米多高的鐵柵欄,院裡種著各種花兒,這個時節開的正燦爛。一輛桑塔拉停在院子沒有花的另一邊,看來這個人家也挺有錢的。
“喂!有人在家嗎?”
我等了一會沒看到人,扯著嗓子大喊。不一會,從屋裡走出了五個人,虎子哥、孫福祿、還有那個跟魚兒一起去鬼屋找過我的中年人,兩外兩個男人我不認識。
“老四,你怎麼來了?”虎子哥穿著筆挺的西服,紅光滿面的跑過來,眼中充滿了驚喜。他走到我跟前,拍著胸膛說:“老子這身衣服咋樣?等明天給你也整一套……’
他看天色已經晚了才說的明天,不然的話,說不定現在就得拉著我去。
“你哪來的錢?”我仔細打量虎子哥一遍,沒發現他有啥子異常,剛鬆了口氣,聽到他的話心又提了起來。
虎子哥這套西服比佩姨給我買的也不差,最便宜的一件也得一百多。不逢年過節吃不到肉的年月裡,一百多塊可以買一百多斤豬肉,能讓村裡一家人連著過一百天年了。
虎子哥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解釋著他的情況。二嬸把老子賣了一次,這次把他兒子也給賣了。
得不到才是最想要的,孫龍和縣城那個女人吹了,他很不甘心。這不,二嬸聽孫福祿說城裡有人家招女婿,給的聘禮很高,她不忍心看孫龍悶悶不樂,把虎子哥給推了出去。
還真別說,人家把八字一合,見到虎子哥長的壯實一口就答應了。聘禮三萬,差點沒把二嬸給樂瘋,孫龍拿著一萬塊錢砸到縣城吹掉的女方家,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吹掉的女方見到錢又答應婚事。
讓我大跌眼鏡的是,虎子哥可不像我找了個鬼媳婦。他找的媳婦雖然比他大了四歲,可是人家卻是正兒八經的中專生,沒病沒痛,也不缺胳膊少腿,長得還很好看。
“呃!你沒有說錯?”我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反問。虎子哥抓了抓腦袋說:“老子騙誰也不會騙你啊?我也想不通,人家幹嘛要找我?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