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容白跟衛玄的性格極其相似。衡清卻不如容白,能夠攔住對方。
“雖然不知六皇子為什麼要限制太子,但是,就目前的事情來看,六皇子確實對太子有想法。”衡清拿起寫有六皇子名字的木牌敲了敲:“六皇子是諸位皇子中最精通玩樂的,但是,這次陛下將查案的事情交給了他。所以,我就在想,陛下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決定。”
容白一臉茫然。
衡清抬頭,輕輕嘆了口氣:“小白,如果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會做什麼?”
“什麼情況?”
“如陛下遇到的這種情況。”衡清解釋。
“嗯,那就看誰最瞭解這種事情了。”容白撐著下巴想了好一會,才開口回道。她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動,所以,唯一能判斷的,就是將這種事情交給最熟悉的人。
“為夫也是這麼認為的。”衡清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小白不愧是小白,能想通這一層。”
其實,這種事情,衡清之前也跟太子等人提起。可是他們一個都沒想到,這科舉舞弊的事情,為什麼六皇子在陛下眼中是最清楚的人?
容不得眉頭還是皺著,因為她算是明白衡清的意思了。按照這個思路想來,那六皇子身上真是疑點重重。
首先,六皇子是商人。在溫婉到京城之前,京城最有錢的商人就是六皇子了。用溫婉的話來說,六皇子如果真的只靠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創造如今這麼多的財富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權力身份來壓制的。
其次,就是六皇子的為人。如果真是那麼懶散的皇子,怎麼可能混吃等死的同時,養一身極其標準的肌肉。
沒錯,容白想起來了,那個六皇子,身材非常勻稱。不是這個時代追求的那種勻稱,而是容白那個時代最普遍的勻稱,看著不健壯,卻有你想不到的爆發力。
“小白?”衡清的聲音將容白從迷茫中喚了回來。“那你可是想到什麼了?”
容白呆愣了的點頭,然後將自己知道的疑點全說出來了。
這些事情,衡清原先是不知道的。衡清所知道的資料,只是陛下讓六皇子查這件事情,而六皇子,成功的將案子破了,牽扯出來的最大官員只是吏部侍郎,一個連考卷都不一定能接觸到的吏部侍郎。
可是,從容白這邊,衡清看到了更多的疑點。沒錯,就是疑點。六皇子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卻是整個京城,掩藏得最好的人。
“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我看,這位六皇子殿下的中隱,比旁人的大隱還要低調了。”衡清最終,將那枚寫著六皇子名字的木牌收到袖袋裡。
容白實在不明白,衡清說的這些又什麼意思。確定是六皇子做的這些事情,容白就可以跟溫婉商量事情了。
“小白。”
“嗯?”
“小白明日跟溫娘子說一聲,盯一下六皇子的產業。”衡清聲音清冷,跟平時不太一樣:“順便盯一下,六皇子的銀票流動方向。”
“好。”
容白雖然覺得衡清跟平時不太一樣,但是她享受這種有人指引的感覺。末世的時候,容白最熟悉的就是這種感覺了。
帶著明天的任務,容白當天晚上睡得極好。可是,另一邊的三皇子卻不怎麼好。
三皇子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想掐死對方的心思都有了:“誰讓你擅自做主的?你是想害死本宮?”
“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平日裡妖豔魅惑的女子,就算跪在地上不住求饒的時候,都讓人忍不住憐惜。再沒聽到三皇子的怒喝之後,女子微微抬頭,看著三皇子的目光帶著痴迷:“妾身只是想替殿下處理掉那個人而已,殿下,公子都曾說過,這李嘉,便是太子殿下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