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嘖嘖……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我說跡部大爺,你再怎麼看,這毛巾也不會變成花,你快點給我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到底要拿到社麼時候啊?
“什麼?”
“快點給我毛巾……很冷的……”真是的,以前怎麼沒發現呢,跡部大爺呆呆傻傻的。
“……”
“喂,你……阿嚏……”鼻子好癢啊。
“過來……”
“啊?幹嘛?”
“本大爺幫你擦頭髮……”總……總算……說……說出來了……
嘎嘎——
似雪偏過頭,研究著跡部的樣子。
半晌之後,豁然開朗,猛一拍手:“你不要不好意思啦,雖然是你的電話害得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我沒有怪你啦……”
“……”跡部嘴角抽搐著,臉憋得通紅。某隻……兔子……是生活在地球上的嗎……這麼赤果果又顯而易見的暗示……她、她、她……怎麼會聽不出來啊……
偏偏某隻還很不識相地說著一些自以為是的安慰的話:“跡部啊,我真的沒怪你,你不要這個樣子啦。其實沒什麼的,你看,你都讓樺地給我拿毛巾過來了,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跡部的臉已經紅到了不能再紅的地步,別誤會,不是什麼初次表白害羞的,是被氣的。
終於——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來這麼多廢話,本大爺幫你擦頭髮讓你很嫌棄嗎?”
“……”長篇大論被打斷的某隻腦袋還處在漿糊狀態,相當不明白,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他大爺就突然間著火了呢?可能是被嚇暈掉了,她呆呆地應了一聲:“我沒有啊……那你幫我擦吧……”
似雪的頭髮是很精神的黑色,不是很長,堪堪可以扎個馬尾。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喜歡把自己的頭髮弄成各種各樣的式樣,似雪在中國上學的時候,每天早上趕死趕活的,根本就沒時間弄頭髮,時間長了,也就扎馬尾紮成了習慣,再加上她的懶筋不是普通的多,就更不可能在頭髮上做文章了。
跡部拿著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著某隻兔子的頭髮。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幫別人擦頭髮,還是一個女生,連他大爺的父母都沒有過這麼好的待遇。
似雪的面板比一般人要白,這點是跡部早就知道的。平時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今天他拿著毛巾的手刷過她的耳朵後面的面板的時候,他才知道了彼此間的差距。由於常年打網球,跡部的手並不能算十分白,單看起來,卻也不能說黑。
似雪的頭髮很細,也很軟,摸在手上舒服極了。
除了小時候自己不會洗頭的時候,媽媽和姑姑幫她擦過頭髮以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拿著毛巾、這麼鄭重其事的幫她處理頭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還好沒有外人在場,不然的話,肯定會被亂傳。隨即轉念一想:不過,她和跡部都是根紅苗正的四好青年,又不是什麼有曖昧關係的男女,才不會被人誤會呢!
做好了心理建設,心情就輕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跡部聊起天來。
“跡部,隨便擦擦就好了,今天回家還要洗的。”
“嗯……”
“跡部……阿嚏……”
“怎麼啦怎麼啦?感冒了嗎?”
“不知道啊……”
“真是不華麗的女人,連自己是不是感冒都不知道……”
“鼻子有點癢誒……”
“去隔壁會長休息室換身衣服……本大爺找人給你送乾的校服過來。”
“啊?不要啦……很麻煩的……以前在中國騎車上學的時候淋雨淋得比這個厲害多了,我也沒感冒的……不要小題大做……”
“以前在中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