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此後每月供養雄雞肉一隻,三月供養純陽之血一滴,所有武器裝備法寶由我處理,只招三百人,先到先收。”
莊存業說著,拿出了一個青玉製的瓶子,輕輕地開啟了瓶蓋,往明香上倒起了硃紅sè的純陽之血。
隨著一滴滴的血落下,附近的水面上也出現了一些的氣泡,那正是淹死在這裡的少年yīn魂。
他們是被莊存業的許吸引來的,不過由於莊存業身上所發散出的神祗氣息,讓他們有些害怕,眼看著那些純陽之血落入湖中,他們都沒有動一下。
看著這樣的情況,莊存業倒是笑了一笑,隨後改用yīn文說道,“不用擔心,我這有全套的鬼差訓練方式,對你們以後的成長很有幫助,只要拿起一滴純陽之血,你們就算是我的府卒了。”
這種yīn文是yīn魂特有的語言,如果不是莊存業掌握了天下所有的語言,他也無法這樣面對面與yīn魂交流。
聽到莊存業的話,這些少年yīn魂多少也有些心動了,他們扭動著身體,盯著一滴滴地純陽之血,最後還是往前踏出了一步。
隨著第一滴純陽之血被這些少年yīn魂吸收進去,莊存業也看清了他們的樣子,這些少年yīn魂的面板有些青白sè,眼睛看起來則有些淡黃sè。
他們的身體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凝實,就算是站在莊存業的面前,也有意無意地閃避著一些光源。
見到身邊的這些少年yīn魂數量慢慢多了起來,莊存業也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抬手處理起這些少年yīn魂來。
每一位少年yīn魂來到莊存業的身邊,他便會往他們身上打上一個黑暗天幕符籙,這種手段莊存業已經相當熟悉了,他對黑暗天幕控制得相當到位。
每一個黑暗天幕都只能影響到那些少年yīn魂本身,最多隻會擋下落到這些少年身上的陽光。
在黑暗天幕落上去之後,莊存業注意到,這些少年的身形好像變得凝聚了不少,有幾個實力強的少年yīn魂其實變得有些實體化了。
就在這個時候,莊存業突然笑了一下,對著四周的蘆葦連點,黑暗天幕直接便將附近籠罩起來。
同時莊存業還淡淡地說了一句,“來了就出來吧。”
他的話音才落下,附近就傳來了一些細微地波動,如果不是莊存業一直注意著這方面的情況,說不定都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
就在下一瞬間,莊存業的眉頭突然一皺,又笑著說道,“很有意思,難為你特地跑那麼遠過來,不過你怎麼不多帶一些道兵呢?”
“沒那個必要,你不過是個外來者,根本就不知道,文昌湖中要什麼樣的道兵才能生存下去,就算你帶了上千道兵也沒有任何用處,而且你身上一股鹹水的味道,一開始是入海口的水神吧,以你的實力在入海口可能可以混亂不錯,但是在這文昌湖中,你什麼也得不到。”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莊存業發現了此時在一根蘆葦上站著一位中年男子,這名男子看起來有三十餘歲,留著文人式的鬍鬚。
在他的身上是一種古怪的長袍,看起來像是用麻布做的,但是上面還鑲嵌著一些珍珠。
這些珍珠一共有七枚,在他的長袍上排成了北斗七星的樣子,其中第四顆最大也最為明亮,餘下的六顆則有些暗淡。
莊存業皺了皺眉頭,突然問了一句,“天權?”
對面的男子先是一愣,隨後也有些疑惑地說道,“你竟然認得出來,這可真是難得,想不到一向喜歡歌山唱水的楚國人,竟然也會研究天文。”
“只是有些興趣而已,你們除去六品水神以外,一共是十六人,有著七星,餘下的九位自然是九耀了,想不到小小的一個文昌湖裡,竟然會有這麼大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