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應對的力量了。
也許在戰鬥力方面,嚴正風可以找來更多的人毀掉整個文樓,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與文樓在文比方面,還沒有出手就已經輸得不成樣子。
如果嚴正風是普通文人,只為自己的名聲上來與莊存業比拼的話,那麼他現在認個輸就可以離開了。
但他的身後是天陽書院的一切。只要他一認輸,天陽書院的臉面就全丟在這裡了,嚴正風身為天陽書院的院長,根本就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看著掛在通道上的字,嚴正風冷著臉,很不客氣地說道,“這文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這字就算是鄉下小童也比你寫的好。”
說完嚴正風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一位長老,這位長老是以寫得一手好字出名,如果不說字的內容。只是字他絕對有信心比莊存業掛在這裡的文字要強上許多。
這位長老一聽嚴正風的話,也就明白了自己院長的打算,他要用自己的文字打擊莊存業留下的這些字。
這位長老四下看了一眼。馬上便發現放在桌面上的筆墨紙硯,莊存業這裡的東西全部都是以他的習慣佈置的。
所用的東西也都是從神道六書裡面挑出來的好東西,為了這些東西,莊存業這十年來每天都沒有停下對資金的收集工作。
眼下文樓五樓裡的所有東西,都可以讓下面的文士大吃一驚。
不過比起天陽學院來說,這裡的東西還是差了一點,這位長老不由地搖了搖頭,磨墨鋪紙,抬筆就將莊存業所寫的那些文字重新寫了一遍。
寫完之後,他還相互對比了一下。除去沒有那種可以讓所有生靈都看明白的**力以外,其他方面都完敗莊存業的字。
雖說多少還有些遺憾,但這位長老對自己能寫出這樣的字來,已經算是相當滿意了,可以說這是他這麼多年下來。最好的一幅字。
滿意地點點頭,這位長老很自然地將自己的字拿到了通道前,雖說他沒有辦法踏上六樓,但他還是可以將掛在通道上的那幅字給拿下來。
可是才將莊存業所寫的字給拿下,這位長老就呆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了。
嚴正風以為自己的長老遇到了攻擊。他馬上衝到了前面,大聲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攻擊你,如果是的話,我馬上叫人來。”
但是嚴正風很快就閉嘴了,因為在莊存業所寫的字下,有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永’字。
如果說之前的字是莊存業寫的話,那麼這個字就是巧言的手筆了。
對於一個永字,巧言整整寫了十幾年,而且這也是所有文字的基礎,別人看不出什麼來,但是這位長老常年習字,自然能看出這裡面的道道。
一開始這位長老還不怎麼相信,但是看著這個永字半天后,這位長老才明白,自己的字比起這個永字來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自己的字只能算是寫的好看,但是永字卻已經有了法度,有了規則與標準,可以說他們兩的字完全就是在不同層級上的。
就算這位長老的字再好,也無法比得下巧言的一個永字。
站在‘永’字前半天,這位長老直接噴了一口血出去,之後他坐在地上,將之前寫的那些字撕成了碎片,大聲地哭道,“我敗了,我以後再也不寫字了。”
這位長老只是在這裡哭著,但是六樓的莊存業卻控制了文樓的一些東西,將這裡的一切全部傳到了下面四層樓那裡。
只要那些文士心中所想,他們馬上就會知道這裡都發生了一些什麼。
而眼下整個文樓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天陽書院跑過來挑戰文樓的事情,就算是再淡定的文人也沒有什麼心思談天說地,評風論月了,他們全部都在關注著眼前一戰的情況。
之前古超所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