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也會懂陣法?”
“嗯,這陣法其實是五靈為基,以各種花草為障,再輔以花香迷惑人的感受,如果無法破陣,那麼將在陣中團團轉,永遠出不去。”雲天河道,這是他結合五靈和煉丹之術分析出來的,“破陣的方法有兩個,第一個當然是最簡單的辦法,只要把這個陣轟成渣……”
“停——停——”韓菱紗道,給雲天河一個爆慄,“你想把這裡拆了呀,你要是一個白球炸下去,得傷多少人?!那些人可是無辜的!”韓菱紗見識過雲天河的熾烈光彈,她只是因官差之事對柳家有些埋怨,現在以為雲天河要把柳府炸掉,當然大急。
“啊,菱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從純物理的角度分析。當然還有第二種方法……”雲天河之前是學物理的,不由得去考慮些“如果炸掉會怎麼樣”這樣的想法。
“哼!什麼亂七八糟的物理,哪來這些說法!”韓菱紗雙手叉腰,放心下來。
“呵呵,菱紗,這陣法以五靈為基,其運轉之力都從五靈中來,你看這——”雲天河很興奮地道(就跟做出物理題一般高興):“這木屬性靈力稍顯多餘,沒想到竟指出了出陣的路徑,你說,這佈陣之人怎麼犯這種錯誤!”
其實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即使知道其中的道理也不行,只有雲天河這樣五靈感官極其敏銳之人才能分辨出靈力交匯顯示的路徑。韓菱紗不明所以,但想到這傢伙有時真是挺靈光的,於是跟著他走。
不多時雲天河二人便走到一片繁華盛開之處,走過一座小橋,卻見到一名藍衣女子在撫箜篌。
這女子揮手道:“夢影霧花,盡是虛空,因心想雜亂,方隨逐諸塵——不如萬~般~皆~散!”這一揮手,這柳府中的霧與花盡數散去,想來這陣法就是她所布。
那女子轉身,手扶箜篌,道:“此陣為千靈幻華陣,陣中花草雖然對人無害,但也頗有阻攔,兩位竟然如此迅速出陣,可否告知是如何破陣的?”這女子福了一福,似乎有些驚訝。
雲天河似乎呆了,眼前這女子眉目如畫,衣帶飄飄,手捧箜篌,舉手投足有說不出的優雅,彷彿雲中仙子一般,和韓菱紗相比是另一種美,嫻靜之美。雲天河好一會才回神,撓頭呵呵笑道:“這陣的木屬性偏多,只要細心檢視,便會發現佈陣的軌跡,出來並不難。”
韓菱紗道:“什麼出陣不難!那些花啊草啊女人啊打到身上還不是一樣會痛!”
藍衣女子道:“小女子柳夢璃,見過雲公子。雲公子可否解釋一下何為木屬性?我只聽過風屬性。”
“好。世間萬物由金木水火土五行構成,五行是基本狀態,五行活起來便成五靈。金活為雷,木動成風,水化為雨,火為烈炎,土升為山……”雲天河開始學術了,賣弄起《煉丹初級教程》,這是他穿越前的壞習慣。
“停!囉裡囉唆的!你就是那個半老徐娘,不,柳家大小姐?天河在柳府做客,你怎麼動不動拿陣法困人,拿人當猴耍嗎?我告訴你,我旁邊這人很厲害的,你剛才也知道了,他一下子能把一座山炸掉。”
“啊,不是,現在還不成。”雲天河匆忙應道。看來韓菱紗似乎對柳夢璃有意見,一來是因為她隨便用陣法困人,二來是不知怎麼的,韓菱紗心中就產生一種敵意。
“沒想到雲公子對五靈這麼有見地。你爹還好嗎?”柳夢璃問道。不愧是大家閨秀,輕巧一句話便把話題轉移。
“無所謂好還是不好,我小時候起爹就生重病,寒氣入骨,後來服用了一枚丹藥,身子凍成冰塊十幾年,出來後卻沒有絲毫欣喜之意。我娘剛生完我就走了,爹看起來不是很好,現在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雲天河答道。
“啊,雲叔竟然遭此大難!他在禍亂中救我一命,我很想找到他,報答他。我用幻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