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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上面下來,眸光慍怒,外套掛在臂彎裡,看也不看她一眼,疾步從她身邊走過,不到兩分鐘外面響起發動車子的聲音。
“對不起嘛,不要生氣……”唐珈葉盡責地追上去,那車子早飛馳出別墅。
陂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唐珈葉慢慢轉身回到餐桌,繼續吃未吃完的晚餐。真好,今晚她可以睡得安穩的好覺,不用再強忍著反胃被他肆意褻玩。
一路開車,溫賢寧一臉狂怒,恐怖而駭人。
此刻他心情複雜,好象在無意識的狀態中吞下了一隻活老鼠,這隻老鼠在他心口撓,用利爪無情地撓,他心臟上好象被撓出一道道血痕,又好象被啃出無數只洞,血淋淋地往外冒血。
疼,無止境的疼,除了疼還有別的情感,那就是怒。
這隻在他心裡作怪的老鼠好象就是唐珈葉,她用世上最鋒利的牙把他的心臟咬穿,呼呼地倒灌著冷風,還有無休止的痛。
唐珈葉,你好可惡,你可惡之極!
你到底愛不愛我?你說你愛我?那你愛我什麼?你愛我哪一點?你愛的還是這溫太太的位置?
還沒結婚前,你多麼活潑,你象個百靈鳥一樣在我面前嘰嘰喳喳,睡前你給我講笑話,逗我笑,你時不時會眨著可愛的大眼睛,對我說,大叔,我愛你,你愛我嗎?不要騙我,如果你騙我,我就用光你的洗面奶。
現在呢,你說你愛我,你卻不再是那個唐珈葉,你和我在一起卻沒話說,可我親眼看到你在和那個軒轅爵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你給軒轅爵講笑話了嗎?
為什麼不給我講?我有那麼糟糕嗎?你不是愛我嗎?愛我,為什麼在我面前沒話說?
是不是你根本不愛我?從頭到尾,你只是為了要跳出唐家,跳出唐碧玉的身邊,又看到我這個金龜婿,便用愛的謊言來騙我?
還是你因為我打你的事仍在怕我?可你親口說過的,你不怕我,你也不怪我,你願意做我的妻子,你願意和嫣然平起平坐。
可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總是有意無意提起嫣然,你好象在時時提醒我,瞧,她夏嫣然先挑起戰爭的,我什麼也沒幹,我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華語第一言情為您。
是的,我知道會所的事可能與嫣然有關,在去之前我不知情,可當我在會所老闆的辦公桌上無意瞥到你們班上五個學員的名單,我才知道,該死的,原來你和嫣然在同一個班。
巧合嗎?說實話,我溫賢寧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巧合”二字存在,深諳經商之道的我很清楚,所謂的巧合往往是人為的在背後推波助瀾,虛張聲勢。
你的課程由我母親親自安排,我母親是個凡事喜歡講究的女人,她喜歡和上流社會的人士打交道,厭惡於出身不好,沒禮節沒家教的下層人。
之所以她選中這家會所,看中的也是這家的消費群體,因此她不可能不知道你和嫣然在一個班。
加上我母親對嫣然抱有成見,很明顯,我母親肯定一早在你面前提到過她的態度,她不喜歡嫣然,很多年都接受不了。這麼說來,她把你安排在同嫣然一個班,就是想打擂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母親同一鼻孔出氣,嫣然是個好女人,跟了我十二年,我愛她,我說過要娶她,現在我食言了,我更不可能放任你和我母親欺負她。
我努力在你們兩邊中間找一個平衡,可你卻要打破這種我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你他媽的不覺得過分嗎?
嫣然從來是與世無爭的好女人,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催過我娶她做溫太太,反而處處包容忍讓我的言行。
她明明知道我貪戀於19這個數字,在外面偷腥,包養了幾個年輕的女大學生,她仍選擇含淚把這顆苦果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