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三的連連上演。
於是,我們似乎開始陷入了一個錯謬的怪圈,遇見暴徒攻擊——救人——接納受害者——再次遇見暴徒攻擊……
漸漸的,在街道上,原本是隻有一輛小小警車三男二女的渺小隊伍,已經成為了綿延近十幾米。多達上百位男女老少的龐大遊行隊伍。
“哎,爺爺他走不動了,能不能先休息一下!”從後面長長地隊伍中,再次傳出了一個哀怨的聲音。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警車緩緩停了下來,車尾燈閃爍了三下,示意大家休息一下。
我從副駕駛座開了門出來,看了看車裡的眾人。經過這一晚的勞累。允珍又再次沉睡了過去,幾個年輕的護士都在後面的人群裡。只有那個年老地女大夫被安置在車廂裡,看起來也是將睡未睡的迷糊著。
我回頭看了眼那群紛亂地尋找著避雨所在地人們,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我長長嘆了口氣,這,這已經是今晚的第幾次休息了。
記得有人說過,三國時劉備新野大敗,帶著數十萬軍民逃難。是個徹頭徹尾的作秀。姑且不論劉老兄是否真是假仁假意,單是他願意不離不棄,始終願與那數十萬軍民共患難的魄力,就值得我敬佩。因為,我現在的景遇,估計與劉老兄也是不相上下。
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把這些累贅給丟下,輕車便騎直奔中國大使館。
“凌雲。你是不是開始後悔了?”何家仁點了一支菸,倚著警車,向著後方的大隊人馬吐了一口清煙。
我勉強笑了笑,努力揮開心中地疑慮,向著他白了一眼:“你放心,我凌雲做事。一向很有分寸。”
“呵,分寸!”何家仁忽然啞然失笑,“凌雲,看看跟在我們後面的那一大幫人,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他們的出現可都是在你的意料之內!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們要怎麼帶著這一大班人進到使館區?”
“不要著急,總會有辦法的!”我笑著輕鬆地拍了拍何家仁的肩膀,雖然我現在的腦袋裡根本就是亂糟糟的一團。
何家仁直直盯著我地眼睛,良久才緩緩點了下頭:“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我?”我假裝不解的聳了聳肩,“我就是我啊!凌雲,耀宇的新進飛行機師啊。一個普通的飛行員!”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加重了語氣。
“哼!”何家仁重重出了下鼻音,有些揭斯底裡地指著我的鼻子:“凌雲,你還在撒謊,一個普通飛行員,你在騙誰啊!請你告訴我,一個普通飛行員地身上會無故發出白光?一個普通飛行員赤手空拳就能解決兩個強壯的軍人?一個普通的飛行員不知用了什麼法術,只是輕輕點了幾下,就讓幾個大男人僵立在診所裡任由你在那裡對他們的重要部位極盡侮辱?”
我連連擺手,示意他冷靜:“何老弟,鎮定!鎮定!我跟你說過了,我學過中醫,會一點氣功,而且那也不是什麼妖法,而是一門中醫絕技,封針引脈之術,是絕對正宗的中華古醫術?”
“你還在騙我,我們是搭檔啊!這一個晚上,我陪著你出生入死,你竟然還要騙我!”何家仁越說越是激動,神態有些失常。
這時,從車裡忽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封針引脈?”
後車門緩緩開啟,那位老年女大夫急急從車子裡鑽了出來,向我上下打量了幾下,再次問道:“請問,你剛才說,你會使用封針引脈,是真的嗎?”
“是,請問李女士您有什麼事嗎?”剛才在車廂裡大家已經自我介紹過了,這位李女士是十多年前來到印尼開辦了診所,開起來應該是個很穩重的人,現在卻有些失態。
“對不起,失禮了。請問凌先生,孫承鵬是閣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