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在這裡,剛好也幫我一下。」莊清寧微微一笑。
昨天事發突然,莊清寧也不確定治療過程中系統會給她提供什麼樣的工具,便事先將人都支走,加上昨天程銳澤也是昏迷狀態,也不必過於在意什麼。
可今天程銳澤是清醒狀態,要是隻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診治的話,多少總是有些彆扭。
而且……
她今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是。」方厚應下,但仍舊有有些擔憂,「真的不會妨礙莊掌櫃嗎?」
到底是獨門的醫術,真的可以隨隨便便讓外人看到,沒關係嗎?
「無妨。」莊清寧笑道,將準備好的小木匣開啟,從裡面拿出來需要的各種東西。
註冊器外面用竹筒包裹,只露出一個針尖來,乍眼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個外形比較奇怪的針灸用針而已,而那些藥劑,外面也罩了瓷瓶,單純從外表來看的話,也看不出來什麼。
但凡醫術高超的人,總會研製一些不同於旁人的稀奇醫用工具,程銳澤和方厚兩個人也都習以為常。
「來幫我扶住你家少爺的胳膊,擋住這袖子。」莊清寧說著,一把將床邊銅鉤上的幔帳給放了下來,作為一個簡單的隔斷,垂在程銳澤的肩膀處,並讓方厚拉好。
「待會兒會稍微痛一點,也可能會出一點血,最好不要看,若是發出任何異響,可能會讓我分神。」
莊清寧解釋道。
雖然各項工具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偽裝,但注射過程中,莊清寧還是不想讓程銳澤和方厚發現什麼,保險起見,還是要稍微掩飾一下。
會讓莊清寧分神的話,那就是回影響診治效果,方厚自然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手中扯著的輕紗,將自己的視線也完全擋住。
很好。
這輕紗雖薄,透光也能看的到影子,但已是足夠阻礙視線了。
莊清寧熟練的娶了藥棉,蘸了在瓷罐中存放的酒精,消毒之後,正常進行肌肉注射。
片刻之後,藥物推盡,莊清寧將針管拔出,放回至木匣中。
「好了。」莊清寧說道,示意方厚摁壓一會兒藥棉,「方才我已將浸泡過藥物的銀針刺入程掌櫃胳膊中,這藥物會緩緩滲透全身,因為用藥的緣故,程掌櫃這幾日可能會覺得有些嗜睡,都是十分正常的。」
「待過上幾日,只服用丸藥時,此症便會消失。」
莊清寧說罷,將一個帶蓋子的瓷罐交給方厚,「這是明天的藥,記得如今天一般,一日三次,按時服用,帶明日我再來的時候,再將配好的丸藥交給你。」
「是。」方厚恭敬接了過來,「辛苦莊掌櫃了。」
「應該的。」莊清寧笑了一笑,衝程銳澤道,「那程掌櫃先好好歇息,我明日再來。」
「多謝莊掌櫃了。」程銳澤拱手道謝,更是滿臉歉意,「實則是身體有恙,無法好生招待莊掌櫃,待我身子見好,一定請莊掌櫃一起用飯。」
「該給莊掌櫃診金,讓方厚給莊掌櫃你這裡算一下吧。」
在莊清寧來之前,程銳澤便交代了方厚,給莊清寧結算診金時,務必要添上一倍,也算是好好謝一謝莊清寧。
「不過是舉手之勞,這診金便不必付了。」莊清寧婉拒。
「這萬萬不可,親兄弟尚且要明算帳,莊掌櫃不必顧及太多,診金是要給的。」程銳澤道。
況且他病的這般厲害,莊清寧卻能藥到病除,這所用的藥必定不是凡品,藥材對於醫者而言,是十分珍貴且不可多得之物,他不能這麼白白用了。
「當真不必。」莊清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要診金倒也不是我十分大方,只是我這裡往後還有些生意想和程掌櫃來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