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間還發生了這麼曲折的事情。
不過…
“這管蕭毓倒追你什麼事?”
青衣膽兒肥的白我一眼,“白馬鄉都知道我和蕭毓了,她覺得她的名聲被我破壞了。要我負責,我當然不幹,我說我們去解釋清楚吧。可是她倒好,不同意了,還說要嫁給我,老是送我東西。真是突然了!”
………
我也覺得很突然…
“你們倆的事情都傳遍白馬鄉了,我怎麼不知道?”顧韶華倒在沈京帛肩膀上,幽幽的問。
我把宋昀闕的枕頭丟到他臉上,“你整天就知道你儂我儂,關心過嗎?”
沈京帛臉紅到耳根了,我朝她笑笑,我只是說顧韶華。
顧韶華最近在我眼中存在感很薄弱,沈京帛回來半個月,他倆就神出鬼沒了半個月。
“青衣啊…”
宋昀闕嚴肅的喊了聲,青衣脊背挺得筆直,像是沙漠中的白楊樹。
宋昀闕苦口婆心的說:“不要讓人家姑娘久等,同不同意也要給句話啊。”
……我無語的看著宋昀闕,他現在就像是青衣的爹一樣!
兒啊,你同不同意倒是給人家姑娘個準信兒啊?
哈哈哈哈哈…
在我自我想象中,青衣愁眉苦臉的說:“二師兄,我覺得這樣突然了,很奇怪。她明明喜歡你啊…”
宋昀闕不要臉的坐直了,臉上還一副裝bi楚楚的樣,“她喜歡的只是我的容貌。”
“噗…”
我忍不住的笑了…
顧韶華和沈京帛也笑了…
青衣搔頭,“二師兄,直接了會沒人愛的。”
宋昀闕殺氣沖沖的瞟他一眼,“嗯,也許蕭毓就是愛你的委婉。”
……
其實蕭毓只是喜歡你們的傻bi氣質而已……
我爬上自己的床,不想聽倆人口水戰,睡個飽覺明天好比賽。
。。。
 ;。。。 ; ; 我深藏功與名的退出了屋…
青衣和宋昀闕倒在院中鋪著的涼蓆上,我一個踹一腳,把中間踹出個位置來。
“今夜我們就要喂一夜的蚊了。”
我盯著滿天繁星,被蚊叮得痛並快樂著。
只要沈京帛能和顧韶華和好,被叮的滿頭包都沒問題啊!
話一落音,旁邊就有了風來。
我驚訝看著宋昀闕,“師弟果然每次都想得到好辦法。”
他閉著眸,修長濃密的睫羽安靜的垂著,高挺的鼻樑橫看像是一座山巒。
想起思過崖那一次的觸控,我竟一直沒有發現是他。
青衣在旁邊打呼嚕,自從上次染上風寒之後,現在睡覺他總是打呼嚕。
看來是睡得很香甜了!
但我還是不放心的在青衣耳朵裡塞了棉花,以免這廝偷聽!
“師弟,你二月初五那一晚去哪兒了?”
我明知故問,宋昀闕只當師父仙逝那一晚與我發生那般親密關係是一場夢,我總不能直白的說出來吧!
這貨聰明著呢!
他閉著眼,說:“師父讓我們下山捉妖。”
我哦了一聲,再問,“然後呢,你捉的什麼妖?捉到了嗎?”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綿長,忽然睜開了眼睛,我心裡一虛,急忙閉上眼睛,生怕看到他的表情。
“沒捉到,還…出了點岔。”
我當然知道那岔是我,繼續打馬虎眼問:“什麼岔啊。”
他扇風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感覺到他似乎往我這邊挪了挪,我渾身緊繃。
“師姐,如果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