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胳膊。時隔一年再見,衣妮卻霍地往後一退!
她感覺得到危險!這條金蟒,陰煞之強,與一年前竟有截然不同的差距!
怎麼回事?
她死死盯著那道衝出的陰煞,想看個明白。
但是等啊等啊等,只等到了一條尾巴……
那貨頭待在塔裡,不肯出來,只把尾巴伸出來,尾巴上卷著一隻蔫了吧唧的東西。那東西被金蟒的陰煞挾制得低頭喪腦,但依稀能看出是隻貓!
衣妮一看到那隻貓,臉色便刷地變了!
她眼神如刀一般盯在那隻貓上,竟不顧金蟒的陰煞太強,驟然奔近!
金蟒在她到來前,尾巴一甩,將貓鬼丟了出去,自己回到塔裡傲嬌去。衣妮的頭隨著貓鬼在空中丟擲去的軌跡一轉,轉頭就奔了過去!此時夏芍龍鱗已在手中,驟然出鞘的一瞬,四道扭曲的人臉已奔向貓鬼,以四象封印的方位將其纏住,猛地拖了回來!
衣妮就要奔到,眼見著貓鬼又被拖走,霍然回頭間,眸在昏黃的燈光裡揮斬如劍,厲聲道:“把這隻貓鬼給我看看!”
夏芍微笑,把貓鬼禁錮在身前不動,“可以。作為交換,告訴我這個會貓鬼蠱的人什麼來歷。”
“這是我們門派的事,你最好別插手!”衣妮臉色一沉,盯住夏芍,“我可以幫你做件事,但這個人的事,你別管。”
“我只想知道這個人的事。”夏芍挑眉,不動。
衣妮皺眉,有些惱,“江湖上插手別的門派事務,向來是取禍之道,你不會不懂。”
“我對插手貴門派的事不感興趣,可問題是,我已經得罪了這人。”夏芍瞥一眼身旁被縛住的貓鬼,“這人給人下蠱,謀財害命,恰巧我的兩名客戶都中了招。這隻貓鬼被我撞見捉了,我已經跟此人結仇。”
“你跟她結仇,我幫你解決!不需要你插手。”
“哦?我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這樣好了?”夏芍微笑,分毫不讓,“我怎知你能否對付得了這人?萬一你對付不了,我還是要跟這人碰面。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弄清她的來歷,知己知彼?”
兩人對望,一個眼神如刀,一個眉眼含笑。
靜默良久,誰也不肯讓。
最終,夏芍退了一步,“我已經抓到了這人的一點尾巴,順藤摸瓜就能找到她。你如果你肯告訴我她的來歷,我可以考慮透露這個訊息給你。”
夏芍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敢肯定,衣妮與這人似有仇怨。她急切地想找這人出來,所以這個人的下落應該對她來說,是個很好的誘餌。
果然,衣妮聞言便臉色又一變,隨即審視夏芍,“你沒騙我?”
“我沒這麼無聊,大晚上不睡覺,特地子時從家裡跑出來騙你。”夏芍淡道。
衣妮盯住夏芍的眼神並不放鬆,一指她身旁的貓鬼,“這隻貓鬼也給我?”
夏芍可惡地笑,“看你提供的訊息能不能讓我滿意。”
“你!”衣妮糾結,咬唇。
她咬著牙,似乎在人神交戰,唇咬了一遍又一遍,眼看就要咬破了,夏芍站在一旁,很有耐心地等著。
半晌過後,衣妮抬頭,盯住夏芍,“好!我告訴你,不過你要發誓,這是我們門派的事,知道了不許往外說!”
夏芍見這妞兒盯她的眼神兒跟野獸似的,有種原始的野性,彷彿她敢洩密,她就一口咬死她似的。夏芍被惹得一笑,略生出些趣味,但最終點頭,“江湖上的道義規矩,我還是懂的。你不信我,也該信我不會拿玄門的江湖聲譽開玩笑。”
這話果然比夏芍以自己的聲譽發誓有效,衣妮盯住夏芍的眼看了一會兒,點頭,“好!一個在風水師考核的山上以一對敵整個門派叛徒的人,我還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