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一本正經,但臉頰隱約泛起淡紅。
“嗯”
封茂沉吟片刻,“我倒無所謂,但會不會對你名聲不好?帶個男人回家吃住的。”
“放心吧,我和我媽提過你。”
潘玉蓮笑著說:“她不會誤會的,而且因為席風飛的事,她也想見見你。”
席風飛拋棄了她們母女,因此潘玉蓮根本不認那個父親,提到時也直呼其名。
而蘇母,丈夫死在外面,還是透過女兒才得知,加上那90萬,聽說封茂來了,也想從他這裡瞭解一些情況。
“那鄰居們說你閒話怎麼辦?”封茂問。
“這不像你啊,我都不介意,你反倒猶豫不決。”
潘玉蓮攤手,“再說,誤會我們是情侶的還少嗎,姍姍,薛爺爺”
“好吧。”
封茂點點頭。
不知為何,得知對方要帶自己回家,他就本能地從各種角度思考。
一個小時後。
封茂和潘玉蓮吃完火鍋,在廣場上散步了一會。
眼看時間差不多,兩人回到停車場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只見那輛粉色i車頭前,站著一個光著膀子的身影,凍得瑟瑟發抖,不停地搓手哈氣。
“這麼冷的天,玩行為藝術呢?”潘玉蓮驚奇地望著。
封茂莫名其妙地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
等等!
這不是那開白色法拉利的任公子嗎?
來找我算賬我能理解,但光膀子堵在車前是什麼意思?!
“喂!”
封茂上前,不耐煩地喊。
任遠一聽聲,急忙轉身,對著封茂真心誠意地深深鞠了一躬,“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寬恕我吧。”
“”
封茂簡直無語至極。
他本來就沒把那事放心上,幾乎都要忘得一乾二淨了。
誰承想,對方竟然站在車前等著給他道歉。
“那你為啥不穿上衣服啊?”封茂心裡納悶極了。
“只有這樣,才能表達我的歉意有多真。”
任遠還是保持著鞠躬的姿勢,沒敢站起來。
“哎,你先讓讓,又擋住我車了,出不去。”
封茂擺擺手,隨口說道。
說話的人沒在意。
聽話的人卻上心了。
任遠誤會封茂還在乎之前的衝突,嚇得一屁股坐地上,邊哭邊求饒。
潘玉蓮偏頭看向封茂,“你對他幹啥了?”
“我……砸了他的車。”封茂不好意思地笑笑。
任遠一聽這話,抬頭瞥見潘玉蓮,像看見了救星一樣,激動地說:“蘇……潘玉蓮!?”
“嗯?”
潘玉蓮仔細打量他,感覺有點眼熟,但更多的是陌生,於是疑惑問道:“你認識我?”
“我們是初中同學啊!蘇江一中,一個班的呢。”
任遠連忙自我介紹:“我叫任遠。”
“任遠……”
潘玉蓮努力回想,“我想起來了,初一你讀了半年就轉學了,對不對?”
“對對對。”
任遠讚歎道:“果然是校花,從那時美到現在啊!”
那時候他還懵懂,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瞎鬧騰,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同班校花印象深刻。
“放心吧,封茂他不會欺負人的,既然砸了你的車,自然會賠,不會變本加厲地繼續欺負你。”
潘玉蓮笑著安慰,“你沒必要這麼害怕。”
“我……”
任遠心裡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