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看吳邪不情願地蹲下,黑眼鏡好心情地咧了咧嘴:“是他媽挺有意思,怪不得啞巴陷進去了。”
吳邪又要起來,又被黑眼鏡一把拉住:“好好好,我這麼跟你說……地球上現在多少人口?”
“七十億。”
“還不算那些原始部落的……中國有多少人口?”
“十三億。”
“還不算那些超生游擊隊的……九門市有多少人口?”
“一千萬。”
“還不算今天來明天走的……”
“你他媽的到底要說啥?”吳邪滿腦袋的火苗子蹭蹭地躥起來。
“你這麼激動幹嘛?”黑眼鏡還一臉莫名其妙,“聽說你數學學得好,你算算,這麼多的人當中,兩個人恰好在同一地方,恰好遇見,又恰好一見就有感覺……更重要的是恰好看見還能硬起來,機率有多大?”
吳邪滿頭的黑線,前幾句挺文藝的,怎麼說著說著就往下三路走了呢。
“算不出來吧,告訴你,那簡直就像一坨狗屎從天而降,‘啪’掉頭上的機率一樣。”黑眼鏡捅捅吳邪胳膊,“你被狗屎砸過麼?”
“沒有!”吳邪滿臉都黑了。
“我第一眼看到花兒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被這塊傳說中的狗屎砸中了,這輩子的運氣都用完了,以後就別想再憑運氣做什麼事了。”
“你是直的……”吳邪覺得自己也被狗屎砸中了,頭暈得很,但他還是很快找到了問題的根本,“真能對另一個男人一見鍾情?”
黑眼鏡狡黠地一笑:“老子現在也是直的啊,看到漂亮妞照樣想上啊,但我就喜歡花兒,喜歡這東西是沒道理的,喜歡就是喜歡,愛了就是愛了,怎樣?再說,只要喜歡就會有感覺……要說花兒的身體,除了比妞少兩塊肉……”
“可是……兩個男人怎麼搞?”吳邪覺得自己徹底被打敗了,完全沒法正常地討論一個話題。
“怎麼搞?”黑眼睛大笑不止,“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硬了自然就知道往哪裡捅,再說都是男人,被捅了也不會懷孕,也不少塊肉。”
吳邪條件反射地抖了一抖,覺得身上某個部位猛地收縮了一下。
“再說……”黑眼鏡貼近吳邪的耳邊,“也很爽啊!”
“行行行……哥哥……您可打住了……”吳邪決定不和他胡扯,腿都蹲麻了,他真想大吼一聲,珍愛生命,遠離神經病。
正想起身,就見門被推開了,解雨臣進門掃了眼操控臺,又轉動視線,定睛在牆根蹲著的兩個人身上。
“你們倆……”
“嗨……花兒……”黑眼鏡抬手和解雨臣打招呼,“任務勝利完成。”
“你倆蹲在這兒幹什麼?”
很顯然,解雨臣對他倆蹲在牆根這詭異行為的驚詫遠遠大於儀器已經正常工作這件事。
“我們在談人生、談理想。”
吳邪站起來,想和這個精神病劃清界限,怎奈腿麻得一動不敢動。
解雨臣連忙過來扶了一把,問道:“怎麼樣?”
“沒事,你怎麼上來了?”
“晚會就快結束了,師生的興致都很高,吳校長說要安排師生打擂,再鬧一會兒……我上來看看這邊情況怎麼樣了。”
“哦,這邊沒問題,軟體讓這位……”吳邪看了黑眼鏡一眼,心說,這位叫什麼啊,總不能叫他神經病吧。
“叫我黑眼鏡就行。”
解雨臣瞅了他一眼,沒理他,又對吳邪說:“沒啥事,那我先下去了,一會兒雲彩壓軸,我去給他報幕。”
“行,你去吧,我一會兒就下去。”
解雨臣轉頭對黑眼鏡道:“今天的事謝了,晚上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