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血狐給融化了。
“我們的話就是證據。”血狐的聲音淡淡的傳來,聲音雖然輕,但是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似乎他的話就是道理一樣。
“狗屁,你憑什麼有這樣的權利,要知道縱然你們身份再大你們的權利也是國家賦予你們的,而國家則是被百姓給養活著,你憑什麼有這樣的權利,你這樣是謀殺,是陷害!”林遠怒吼到,話音剛落林遠就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強烈的劇痛傳來。
這種疼痛,和剛才被血殺施展銀針時的疼痛又不一樣,那是一陣接一陣,由外而內的痛。
而如今這卻是由內而外,似乎直接作用在林遠的靈魂上,整個人因為這種劇痛已經渾身痙攣,青色的經脈因為劇痛已經全部暴露出來,尤其是腦門之上,更是讓人看了覺得無比的恐怖,豆大的汗滴從林遠身上躺了下來,不過一會整個人都已經溼透了。
看到林遠這個樣子血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為了完成任務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一個普通人。
這種近乎撕裂靈魂的劇痛讓林遠的表情極度的扭曲,整個人的身體因為劇痛在不停的抽搐,而又因為被綁在椅子上又不能掙扎,是以林遠整個人無論是動作還是表情讓人看了都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躺在地上的林遠這個時候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全部的思維之中只有一種感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疼,可偏偏又無法喊出來發洩。自己的靈魂正在被人撕裂,而當痛到了極致的時候,林遠似乎聽到轟的一聲就這樣沒有任何感覺了。
而在血殺他們看來林遠一直是在承受著三號劑帶來的痛苦,然後突然之間就在也沒有任何表情了。頓時他們兩個就知道三號劑已經完全發揮作用了。
“好了,我們抓緊時間,畢竟檔案一天找不回來上面就一天在擔心著。”看到三號劑發揮了作用血殺對血狐說到。
“林遠,那份檔案你到底放在了哪裡。”血狐緊緊的盯著林遠問道,生怕他說已經送出去了。
在血殺和血狐的潛意思裡就認為是林遠在設計得到了檔案以後就已經送到了幕後指使者那裡,如果那樣已經耽誤了五天時間的血殺和血狐想要找回檔案就機會已經不大了。
而此時的林遠整個人都顯得痴痴呆呆的,雙眼之間沒有了焦距,瞳孔渙散顯得無比的空洞,眼神之中沒有了平常的那一絲靈動,而且還時不時的詭異的笑一下,而隨著林遠張開嘴笑一絲的口水也流了下來。
“有檔案,我這裡有檔案。”林遠痴呆的說到。
聽到林遠這樣說血狐和血殺頓時一喜,“檔案你看過沒,放在哪裡?”
“我看過了,我們公司的每份檔案我都會看的,就放在我的檔案櫃裡,鑰匙放在我桌子第三個抽屜裡。”林遠照實回答道。
聽了林遠這樣說血狐和血殺不禁一皺眉頭,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林遠憑藉自己強大的意志力頂住了三號劑的作用,要知道,畢竟有剛才的表現在,雖然對三號劑充滿信心,可是人類的大腦是最神奇的地方,那些異能人士也不是不存在,在自己的部門就有好多。
看到林遠的反應,血狐和血殺唯一的想法就是藥力不夠,但是看林遠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沒用啊,畢竟想要這他們這樣的人面前隱瞞自己憑林遠的能耐還是不夠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三號劑起作用了,但是藥力不夠。
“血殺,再給我一支三號劑。”血狐有些煩躁的說到。
如果不能從林遠口中問到什麼那這唯一的線索也就斷了,想要再找尋回檔案就已經可以確定是不可能了。
一旁的血殺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如果找不到那份檔案自己就是國家的罪人啊。
隨著血狐的動作又是一支三號劑注入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