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是我的東西?這衣裳明明都被人穿過了又送給我,把我當成什麼了?”跟其他兩人相比,她只覺得委屈難過的不行,卻越發不能告訴別人,只能憋在心裡,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瞧不起她,就是覺得那被人穿過的衣裳在噁心,她也必須穿上,因為她丟不起這個人。
寶音氣的自己的胸口疼,整夜的睡不好,面色精神越發的不好。
恩和到沒有時間管別人,她一門心思的想要給費揚古調養好,每日的湯藥都是她親自煎的,必定會在裡面放空間水,若空間裡面有的藥材她也將晾曬好的拿出來替換了給費揚古用,也就十幾天的功夫,費揚古身上的病症好了大半,皇上派來的御醫給他檢查身體,都大為驚歎:“將軍已無大礙,只要好好休養即可!”又看了方子實在不知道能好的這樣快,費揚古開懷的指著一旁的恩和:“都是我這個女兒孝順,照顧的好,若不然定好不了這麼快!”
御醫見說的是恩和,忙道:“也是郡王福晉的孝心感天動地。”御醫只待了一會又留了方子,就回去給康熙覆命,康熙聽說費揚古已經無大礙了,心裡也覺得安慰,聽說恩和侍候的很是盡心到也算滿意:“仁郡王夫妻兩都孝順。”這個評價就給的好的很了。
費揚古睡的難受,讓人拿了棋過來跟恩和坐在窗前下棋,父女兩這些日子相處以來,關係比先前親近的很多,費揚古也不用在恩和跟前可以的擺出嚴父的樣子,父女兩在一處看著就很是隨意自然,彷彿是多年的老友。
一邊下棋一邊說些閒話:“我的外孫子也都不小了。”恩和走了一步棋子,抿嘴笑看著費揚古:“明兒胤祚就把孩子帶過來,給您看看,前幾日是想著您身子不好沒敢打攪,如今既然大好了,怎麼都得過來見見您。”
費揚古很滿意,又笑著道:“我聽胤祚說,五斤搗蛋的很?”
說起孩子,恩和眼裡的笑意越加明顯:“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的精神,從早上起來開始撲騰,一整天都不停一會,到是桃子聽話也省事的多。”
費揚古喝了一口淡茶:“五斤就跟你小時候像,也是皮猴子,才一歲的時候走都走不穩,就想跑,要不是奶嬤嬤在身旁管著,早不知道摔了多少回了!”
恩和瞪大了眼:“阿瑪沒騙我?我真的小時候是這樣?”
費揚古哈哈笑道:“你以為呢?打小就不省事,漸漸大了越發皮了,也虧的你額娘費心管教才管了回來!”
恩和垂了眼,也笑了笑:“阿瑪當時給的我那個莊子不管什麼都給我了?”
費揚古不留神她問這個,奇怪的道:“這又是什麼話?阿瑪既把莊子給你,自然就什麼都是你的!”
恩和笑著抬起了頭:“這不是怕阿瑪捨不得後山上的老杉木麼。”
費揚古笑著罵她:“都是做了額孃的人了,還這麼精怪,好好看你的棋。”說到棋,恩和咧嘴一笑:“阿瑪瞧瞧,這不是好好的麼。”
費揚古定眼一看,恩和那一子下去堵住了他一半棋子所有的活路,他大敗了,戰場上的大將軍在女兒面前這會到耍起了耐:“阿瑪沒留神,這一步不算,重新走!”恩和也不行:“阿瑪輸了就是輸了,快把那幅《唐宮仕女圖》交出來。”
兩人在裡面爭的熱鬧,琪琪格帶著寶音和伊爾木過來在外頭聽見,臉色不一,到是伊爾木如今心態不錯,不至於跟寶音一般嫉妒的紅了眼,笑吟吟的道:“阿瑪還是偏心二姐。”一面說著一面走了進去。
恩和閒下來,夜裡進空間就見著胤祚,胤祚一臉委屈:“整日的這麼想你,你也不知道進來看看我。”
恩和被逗的直笑,牽了他的手:“我這也該回去了。”又頓了頓道:“我阿瑪說,莊子既給了我,裡面什麼都是我的。”
胤祚一怔,第一反應便是:“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