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福晉裡,五福晉明顯是不得阿哥喜歡的一個,但跟太子妃相比又似乎能好一些,畢竟五阿哥也就寵*一個側妃,太子跟前的人卻不計其數。
恩和轉眸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穿著明*太子妃吉服的太子妃,她有著一般女人所向往的地位,卻也有著常人難以明瞭的苦衷,傳言性格漸漸暴戾的太子還好男風……
到了夜裡宮中還有家宴,等著胤祚帶著恩和回了府,歪在胤祚懷裡的恩和早已經熟睡了過去,溫暖的馬車裡睡的她那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可*,胤祚只覺得這喧鬧的夜晚也寧靜了下來,看著恩和他就覺得心漲的滿滿的安穩,親了親她的臉頰,彎腰輕輕抱起了她。
第二日早上恩和少有的耍賴不起床,胤祚看她迷迷糊糊的抱著被子,貓兒一樣的藏起自己,撒著嬌要多睡一會,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可*的讓他的心都快碎了,即不忍心叫她起,又想逗逗她,看她這可*的樣子。
他揮退了下人,自己抱起恩和,給她一件一件的穿衣裳,時不時的親親恩和的臉頰:“爺的心肝寶貝,怎麼就這麼可*!”
他眉梢眼角都是滿足的笑意,恩和嘟著嘴巴看他,覺得他似乎極其享受給她穿衣裳的這個過程,她便也彎著眉眼笑,摟著脖子親親他,胤祚就裝著一本正經:“乖乖的,正穿衣服了,別亂動。”
恩和咯咯的直笑。
過年的這幾天日日都有宴席,日日都要跟一眾女眷說話閒聊,恩和先前覺得無聊,後來又慢慢的覺得聽著她們講誰家誰家的後宅如何還是挺有意思的。
直到十五宮中又有大型的燈宴,胤祚一面給恩和找出了最厚實的衣裳和大氅穿上一面低聲跟她說話:“等會先去宮裡露個臉,等著人多了我就帶著你走,燈籠衚衕裡的廟會最熱鬧你肯定沒去過。”
這兩個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主,胤祚一說恩和立馬就響應:“行呀,我也就小些的時候還在外面鬧過幾次廟會,後來就在沒有,我要吃天福號的醬肘子,燈籠衚衕的糖炒栗子,要喝豆汁要吃鴨脖子、棗荷葉、藤蘿餅、燉吊子、糖卷果,最好在來個護國寺的驢肉火燒!”
恩和說的兩眼放光,胤祚聽的一愣一愣的:“你這知道的還不少麼!”
恩和得意的仰著圓潤小巧的下巴:“瞧您說的,這些都不知道,我豈不是白混了這麼多年的四九城?”
胤祚大笑,攜了恩和的手向外走,跟在後頭的荷葉和持觴一臉的笑意。
恩和進宮帶了荷葉和持觴還有王嬤嬤,到是謝嬤嬤留了下來專門看家。
暫時無事,珊瑚和玳瑁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珊瑚顯見有些悶悶不樂,進了屋子脫了鞋,衣裳也不脫就滾到炕上,玳瑁到了杯熱茶給她:“好好這又是怎麼了?”
珊瑚也不接:“我睡會,你不用管我。”
玳瑁就收回了手,將杯子放回了桌子上,在珊瑚身邊坐了下來,垂了頭看著自己蔥管一樣染了豆蔻的手指,珊瑚為什麼消沉她也明白,侍候了這麼一段時間她們才發現,主子爺對福晉好到了一種讓她們這些下人看見心驚的地步,少見福晉侍候主子爺到是常常能看見主子爺侍候福晉,後宅有個什麼事,福晉還沒開口主子爺就主動替福晉跑腿,當著外人的面似乎是主子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其實內裡,全是福晉說了算,更甚至,福晉來了小日子主子爺照舊跟福晉宿在一起,竟是片刻都離不得的樣子。
主子爺和福晉這麼恩*,有些心思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爬上床,當然會消沉。
似乎還能隱約聽到大街上的鞭炮聲和孩子的喧鬧聲,玳瑁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怔怔的坐在炕上出神……
☆、45打架
燈火通明的燈籠衚衕;人聲鼎沸;擠擠挨挨的全是人,若不是有些身手;幾乎都要擠不進去;恩和一手拿著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