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算解決了?”她說著就是笑,一臉的天真可*:“告訴姐姐吧,我讓人告訴世子爺了,那丫頭其實被你打死了!”
寶音的臉瞬時煞白,強作鎮定:“他憑什麼信你?”
伊爾木咯咯嬌笑:“我給他說,你把柳眉扔到了郊外的亂葬墳上,讓他乘早去找,說不定還能找見個熱乎的屍身。”
寶音腿一軟,幸得身後有如玉扶著才沒跌倒:“你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伊爾木收起臉上的笑意,湊近寶音,惡狠狠的道:“你不是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我要讓你知道搶得到手,未必就能克化!諾敏看清楚了你這蛇蠍心腸,你以為他不會恨你,討厭你?哼,你就等著做個無人問津的深閨怨婦吧!”
寶音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聽得家裡的這場鬧劇的時候,恩和剛剛從宮裡回了府上,她在坐在院子裡鋪了毛褥子的躺椅上,身上搭著件狐狸皮的毯子,眯著眼睛曬太陽,聽見謝嬤嬤低聲說了,淡淡的嘆息了一聲:“寶音越發不如先前穩重了,到像是亂了分寸一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
謝嬤嬤也低嘆:“可不就是作孽,肚子裡還有個孩子,聽說就光那血都流了有……”她這樣說著,忙又轉過頭呸了三聲,恩和知道這又是避諱,在孕婦跟前是提不得的。
恩和伸手,接過荷葉手裡的桂圓紅棗茶喝了幾口,又問:“我二嫂如何?”
“顯懷了,聽說胎很穩,往常不說話的牛姨娘,這個時候厲害的不得了,前些日子太太要讓二奶奶抄佛經,牛姨娘立時就給反駁了回去,說‘沒聽的誰家媳婦有了身孕,還能動筆寫字的,太太要真要,奴婢或者別人寫都成’,太太果真就讓牛姨娘去寫了,到也沒為難二奶奶。”
牛姨娘的為人很多人都不齒,嫌她太膽小謹慎,恩和卻總是對她有些說不明的尊敬,她在對自己孩子身上所費的心思和力氣,太過讓人佩服,她替白蘇墨玉擋了琪琪格的迫害,又引著琪琪格將氣撒到了自己身上,這樣不但沒讓琪琪格傷害到白蘇墨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還讓琪琪格發洩了心中的怨氣,很大程度上避免了琪琪格對白蘇墨玉不滿的積攢,不至於讓琪琪格對白蘇墨玉出現忍無可忍的情緒。
家裡一如既往的鬧騰,恩和為自己早早的跳出了這個是非窩感到慶幸,如今她是這府中最大,又懷了身孕,日子越發過的輕鬆無憂起來,只是總是難免惦記胤祚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真的傷透了我的一顆玻璃心了,都快碎成沫沫了,為了還看著的幾個妹子,我咬牙堅持
☆、49塞外
此時的胤祚也確實狼狽,越往裡走天越冷;沒想到下起了雨夾雪;人馬走不動只能原地休息,但這種天氣連取暖的柴火都不夠,上面的人有炭火,士兵們只能挨凍;胤祚大手一揮;將自己所剩無幾的炭火全給了士兵;又冒著雨雪在外頭看著人將炭火分到位;等著進了帳篷;身上沾了水的衣裳都結了冰;小范子正在給他換衣裳,又聽得侍衛來報,四阿哥發高燒了。
他換了衣裳匆匆去了胤禛的帳篷,怕下頭人照顧的不周到全部自己動手,這麼冷的天裡,即便有帳篷有炭火,到了夜裡也凍的睡不著,兄弟幾個就乾脆都擠到了胤禛的帳篷,一面照顧胤禛,一面圍坐在一起燃火取暖,到確實比開始的時候好了不少。
見著胤禛比開始好了不少,就坐在一起閒聊,男人們的話題除過事業就是女人,說了會戰事就說到了女人身上。
五阿哥撥了撥炭火,笑著問三阿哥:“聽說三哥日日都叫的是同一個軍妓?”
這事眾人都有耳聞,而且閒著無聊的時候也說幾句,不是什麼秘聞。
三阿哥也不避諱,搓著手嘆氣:“她跟我前頭身邊的那個大宮女太像了。”
胤祚好奇,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