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窗外的知了也跟著在搗亂;越發讓屋子裡的人焦躁不安。
致遠大步進來的時候;江離彷彿嚇了一跳,片刻又忙堆起了幾絲笑意,迎了上去:“外面熱。。。。。。”。
她才說了幾個字,致遠便劈頭蓋臉將一包東西摔到了她臉上;滿眼的噁心和厭惡,連那一身的斯文都少有的暴戾了起來:“好惡毒的女人!我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便是要了我的命,我都不會娶你!”
白色的粉末散落了出來,江離嗅出了那是她從外頭買進來的迷藥,她呆了呆,也沒料到致遠這麼快就將她查了出來,蹲在了地上緩緩的撿了起來,淡淡的道:“我多盼望你當時不願意娶我,你既然心裡有人何不在堅決一些,一直為她守下去?”
她說著站了起來,揚著下巴,憎恨的看著致遠:“你娶我做什麼?成親三載我若說我還是女兒身,你說會不會被人笑掉大牙!”她說著自己也哈哈的笑了起來,漸漸又落了淚:“你不是很喜歡她麼,我是想幫你,那樣你不是終究就圓了夢?只是沒想到老天爺是偏心的!”
致遠一巴掌將江離扇倒在了地上:“這一巴掌我是為我她打你的,你根本都不配提起她。為我額娘,你只有拿命償還。”
江離捂著臉看著他:“你的心果真好狠!”
致遠垂了眼,不在看江離,彷彿是怕髒了自己的眼:“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可以成為傷害別人的藉口,我知道我的罪孽不輕,欠你的我總也會還給你。”
他說著轉身就出了屋子,江離在他身後哭喊:“你憑什麼認為你欠我的你就還得起?!憑什麼?!”
你還不起,生生世世都還不起!
舒舒覺羅氏正在逗弄杜鵑生的長孫,想著郭爾羅斯氏一死,自己女兒上頭沒了婆婆壓著,以後的日子只會過的更舒心,臉上不禁又多了幾分笑意,有丫頭匆忙從外頭進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姑奶奶上吊死了!”
舒舒覺羅氏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亂了,她的女兒還那麼年輕,怎麼就好端端的沒了?
聽說江離上吊死了,胤祚嘭的一聲合上了手裡的書,淡淡的點了點頭,敢算計他的女人,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這種女人,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夠!
他眼裡的狠厲漸漸消散,起了身一面吩咐邱先生一面往外走:“注意著點那邊的動靜。”邱先生應了一聲,站在門口恰巧看見恩和身邊的大丫頭持觴過來找胤祚,不禁眼前一亮,這模樣這氣度,果真是少有,要是能收到他身邊就好了,又想胤祚在知道恩和遭暗算之後那反應個那手段,又暗暗搖頭,他真不知道胤祚還有這麼陰狠的一面。
持觴同胤祚道:“爺快去看看吧,福晉這回是下了狠打五斤阿哥,打的都哭了。”
胤祚腳下忙快了幾分:“又幹了什麼壞事?”
“福晉自己剛做的胭脂被五斤阿哥全到進了池子裡,一池子水都染紅了,福晉氣的不行,抓著要打,五斤阿哥在屋子裡躲,把個宋徽宗越窯瓷瓶也給打了,恰巧是福晉最愛的。”
胤祚都能想見娘倆在屋子裡是個什麼情景,到是笑了:“這壞小子整日的就知道惹他額娘生氣。”
還沒進沁心院就能聽見五斤那震天的哭聲,到也可見恩和也沒打成什麼樣,進了屋子就見著恩和把五斤壓在炕上拿著個雞毛撣子在五斤屁股上打,地上的奶嬤嬤們都求情,連桃子也在扯恩和的衣裳,見胤祚進來,立時撲到胤祚懷裡:“阿瑪,讓額娘別打哥哥了。”
胤祚摸了摸桃子的腦袋,站到恩和跟前:“我有個事跟你說說,你能不能先歇會?”
恩和打了這麼多下了,其實也不怎麼想打了,胤祚這樣說,她才漸漸的停了手,見五斤哭的漲紅了臉,心裡又有些不忍,抿了抿嘴,看了一眼一旁的奶嬤嬤,奶嬤嬤們會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