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女拿雲夢龍沒辦法了:“我叫梁曉瞳。”
“哦,瞳瞳啊。”
雲夢龍很不要臉的叫道。
“你怎麼這樣啊,我們又這麼熟麼,不準這麼叫我。”
美女不滿意雲夢龍的這個稱呼。
“這個稱呼不好啊,那叫你曉寶貝好了。”
雲夢龍對梁曉瞳促狹的眨了眨眼睛。
“你……”
梁曉瞳真是拿這流氓沒辦法了,這年頭啊,不怕不要命的,不怕不要臉的,就怕這既不要臉也不要命的。梁曉瞳鬆了口氣:“你還是叫我瞳瞳好了,謝謝你救我。”
“瞳瞳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和夢龍哥哥說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雲夢龍拉著梁曉瞳的小手在驛站的排椅上坐下,梁曉瞳一個沒注意被雲夢龍拉住手,想抽出時,雲夢龍已經放開。
“唉,真拿你這人沒辦法呢。你才多大啊,讓我叫你哥哥,我都二十三歲了。”
梁曉瞳嘆了口氣道。
“我不是說過了我一千歲了。”
雲夢龍道。
“那你豈不是個老王八了,因為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啊。”
梁曉瞳說道。
“只要你願意做我的母王八,我做老王八又有何妨。”
雲夢龍頗為深情的看著梁曉瞳。
“誒誒,行了啊,你想噁心死我啊。”
梁曉瞳強忍住笑說。
“沒事兒,你吐啊吐啊就習慣了。你男朋友都不和你說情話麼?”
雲夢龍故意套她話。
梁曉瞳神色黯淡下來,表情憂傷起來,如同漲潮的海面,一漾一漾漫過雲夢龍的胸腔,雲夢龍竟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她的瞳仁還是那麼漆黑,可是卻有魂斷神傷,有肝腸寸斷,她有一雙動人心魄的眸子。雲夢龍有一擊即中的感觸。
“不要提他了,我們分手了。”
梁曉瞳強顏歡笑,想試著去笑,可是一笑間,清澈的液體溢位眼眶,淚如雨下。
雲夢龍臉色一沉道:“是他欺負你了吧,和哥哥說我給你砍了丫的,大卸他三六一十八塊,讓他四分五裂了,竟然敢讓我的瞳瞳傷心,真是你可忍,我不可忍。”
雲夢龍氣的火冒三丈的平方,彷彿被欺負的是他親女兒一般,不過要是親女兒還真就沒轍了,不是都說老孃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婆婆家受氣乾著急麼?
梁曉瞳搖搖頭道:“算了,我只是對他太失望了,其實我很愛他的……”
說到這她頓住了,嘆了一口氣,眼眸裡全是絕望的神色。
雲夢龍輕輕撫摩著梁曉瞳的粉背道:“來,和哥哥說說吧,讓我看看值不值得你這樣,大晚上的跑出來。”
雲夢龍的聲音彷彿有一種難言的魔力,梁曉瞳沒來由的相信他,依靠他,她看著雲夢龍的眸子,猶如一溪清泉的眸子,藍色絲緞一般的精緻,卻深沉的如同大海,那裡面是鼓勵是愛憐是溫情。
梁曉瞳別過頭,看著遠山如黛,聽山風呼嘯,野獸孤獨的吼叫,那蒼涼遼闊的叫聲穿透了喜悲,蔑視了生死。
“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了,我們感情一直很好,他是個賽車手,因為他我也很喜歡賽車。”
梁曉瞳指了指那輛林寶堅尼道:“那輛車就是他為我改裝的,我們本來一起在紐約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跑來了雲海市,我捨不得這輛車,也帶過來了,我是想來找他的。我們很相愛,他一直對我守之以禮,他來雲海市的前一天曾要求我和他……嗯,上床。”
她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眼,然後偷看雲夢龍,雲夢龍表情安寧,嘴角帶著微笑,靜靜聽著。梁曉瞳繼續道:“可是我沒有答應,雖然我一直接受的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