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她們也無法做到這樣大方熱情,除了張麗還能有誰?
“張麗,不要這樣。”
“子禾哥,我真的好喜歡這樣。”
張麗麗的聲音顯得清冷而又充滿著一種執著,絲毫沒有醉意。
“我說過,呃,我們只是兄妹之間的關係,不可能有其他,……”
木子禾無奈的道。
“兄妹?那只是你的一相情願,我可從來沒有接受過這種亂七八糟的兄妹關係,我和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張麗麗將自己的臉貼在木子禾肩頭上,盡情的嗅著木子禾髮梢肌體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這讓她有一種迷醉般的酥麻感,一股熱意在全身瀰漫。
“嗨,張麗,你知道我從來沒有……”
木子禾話語被打斷,“子禾哥,你敢說你對我的身子沒有一點興趣?”
木子禾心中一顫,張麗麗不傻,她的感覺比誰都更靈敏,若是要說自己對她的身體沒有一點佔有**,那純粹是假話,任何男人都無法無視這種魅惑,尤其是當張麗麗身著連體式泳衣出現在T型臺上時,木子禾甚至能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彷佛都升高了幾度。
見木子禾沒有回答,將自己臉頰貼在木子禾背後頸項上的張麗麗得意的一笑,將木子禾摟得更緊,只剩下一層單薄襯衣的脊背被張麗麗刻意解開的衣襟下那對飽滿**的**緊緊擠壓著,軟中帶硬的灼熱直透體而入。
木子禾仰起頭來,望著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空,咬緊牙關道:“張麗,不要這樣,我和你……”
伸手將木子禾嘴巴按住,張麗麗狂放的道:“子禾哥,我都不在乎,你怕啥?怕我賴上你還是怕林彩琳找你麻煩?一個男人,難道這種事情也會婆婆媽媽?”
被張麗麗一句話給噎回去,木子禾唯有苦笑,但是他卻知道自己體內的**如雨後滋長的枝蔓一般向著四處攀援瀰漫。張麗麗似乎覺察到了這一點,貝齒輕咬木子禾頸項,原本在木子禾腰際上摩挲的雙手終於邁出了關鍵一步,解開了木子禾的皮帶,雙手顫顫巍巍的滑向那深處。
木子禾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在這種狀況下如此快的瀕臨爆發,張麗麗笨拙而又生硬的動作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經末梢,讓他有一種想要仰天長嘯的發洩衝動。
他緩緩轉過身來,半明半暗中,張麗麗明亮的眼珠就這樣面對面的和木子禾對視,微微抿起的豐唇,嘴角那一抹**性的微笑,無一不在撥弄著木子禾胸中那一絲理智清明。
“為什麼非要這樣?難道說保持原來的那樣不好麼?”
木子禾有些苦惱的道,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想要往張麗麗那飽滿結實的雙臀靠近,想起她在泳裝秀時T型臺上扭胯甩髖時那白生生的臀部和似乎連**形狀都隱約可見的那一瞬間,木子禾就覺得熱血沸騰,難以自抑。
“不要和我說什麼兄妹,我那個哥哥已經讓我膩煩透頂了,瞧瞧他的德行,他能有你一半能耐,我想我爸也不至於整天長吁短嘆了。”
古張麗麗搖搖頭,牽起木子禾猶豫的雙手放在自己只穿了一條比丁字褲好不了多少的低腰底褲的p瓣上,入手的膩滑涼爽和木子禾下意識的揉弄起來。
菲薄的真絲無痕內褲在木子禾手指搓揉下迅速化成了一條繩狀織物,木子禾手指享受夠了p瓣那驚人的彈性和細滑的肌膚之後,終於滑向了前端。
倘佯在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毛髮間,溫熱溼潤的潮氣不斷滋潤著手指,木子禾輕柔的探索著,時而按壓一下感受那豐厚唇肉的彈性,時而拈起一絲毛髮細細品味,似乎在品察新茶的芬芳。
木子禾嘆息著,但是卻戀戀不捨的摩挲著每一處能夠享受的所在,張麗麗顯然被木子禾的指間撫弄撩撥得不能自抑,外族血統與生俱來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