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輕輕的給她把脈,發現她確實是中毒了,毒已經排除了**分了,現在只需要靜養就可以恢復。
“容容不是舞舍的成員嗎,為何會在這裡呢?”
“這裡有公開的表演,舞舍的學員只要是家境貧寒的可以自願來此表演,貼補家用。”
“你和容容關係很好?你也是舞舍的成員吧,我對你還有些印象,我看你好像很在乎她!”
“我這種膚色女人見過都會記憶猶新的,我已經過了出嫁芳齡,那些提親公子哥都是奔著我家的錢去的,他們根本就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嫁給不珍愛我的臭男人,於是我加入了舞舍。起初我受到其他姑娘們的排擠。只有容容對我很好,她說面板黑根本不是缺點,不需要自悲,反而和羨慕我……我們可是好姐妹,肝膽相照,你還檢視房間嗎,容容已經病成這樣了。她不可能有什麼嫌疑的。等一下她醒過來萬一受到的刺激又想自殺就不好了!”
蕭遠新和四十宇帶著歉意打算離開,他們大致也檢查了一下,具體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這二個人就是放**散的元兇。容容你也不要再裝睡了,把她們二個人帶到樓下去大廳審問。”
白小千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驚若木雞,有時候罪犯會因為一個細節而暴露自己。
“你說什麼,你不要冤枉我們。還有容容可是病人。”
“你們的破綻我早就看出來了,容容用來退燒的毛巾已經都熱了。而你不把毛巾放進臉盆的水裡洗一下,你很清楚退燒用溫溼敷是最好的,還有你怎麼不換毛巾呢,還是你不敢呢?要麼我們現在試一下如何啊!”
小千邊說一邊想把臉盆裡的毛巾拿出來。讓她無處遁形!
“不要,不必了,果然安國公主名不虛傳。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把戲,是我一個人做的。與容容無關的。”
容容不再裝睡,起身跪地,”不!是我做的!求你們不要抓寧娟——”
“把這盆毛巾下面藏有**散的證物也一起拿下去吧!”
大廳裡
“寧娟,容容你們太讓姐妹們失望心寒了,你們為什麼要下毒?難不成你們也是為了舞花魁的位置。”紫月嚴厲的質問二個跪在大廳裡的女子。
“不!容容的病雖有裝的成分,但她是真的服毒自殺,她的身體確實需要調養,根本不可能參加舞花魁比賽,她們一定是另有目的。”
“難道你們就是偷衣賊,自殺這一切是你們自編自演的一齣戲?!”
“不會吧!”
大廳的姑娘們開始議論紛紛……
“我們不是偷衣賊,容容雖不富裕卻蕙心紈質,還有我寧娟是富商之女,我又不缺銀子,想要什麼樣肚兜沒有,犯得著去偷嗎?”
“那你們倒是說說為什麼要放毒!”
“對!你們再不說就抓你們去見官!”
容容和寧娟二人目光悽切地只看著彼此,她們蒼白的臉色出現在對方的眼瞳裡,二人選擇沉默不再辯白,什麼都不肯說,她們不願意供出實情。
小千微微張開嘴唇,有些不忍,卻還是說:“我大概猜到她們這麼做的原因,你們沒有注意到嗎她們帶著手鍊是成雙的,這是戀人之間帶的。恕我大膽猜測一下容容和寧娟已經私定終身了吧,在容容的肚兜上一定也刻著寧娟的名字,私物丟失以後容容怕她們女同的身份會被暴露,為了不連累寧娟還不如一死了之。至於寧娟剛才你在大廳聽到錦兒吹噓安國公主辦案的能力,她應該是說了她有辦法請我出山查案,這樣才使你在情急之下對錦兒出手,你的目標根本不是金陵十二釵,你只是想打暈錦兒,阻止我接手這個案子,只要我不接手這個案子,你們的秘密就不會被發現,我說的對嗎?”
“是啊,看來想隱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