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蕭墨溟還是不滿意,他要馬上娶了南宮如歌,最後,無奈之下,敲定於今年的十二月初一,蕭墨溟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但是他還
是有些不滿意的,因為他要的是立刻馬上娶他的歌兒。
南宮如歌從迅灝那裡得來八卦時,笑噴了,迅灝還故意學了蕭墨溟當時的表情,最後得了蕭墨溟一頓責罰。
南宮如歌卻在捧腹大笑,看著蕭墨溟,“你也太猴急了,婚姻不是兒戲,你這般不是讓你父皇母后難做嗎?”
“有什麼難做的?佈置什麼的不過是一瞬的事情,為什麼要這麼麻煩,選什麼黃道吉日,在我看來天天都是黃道吉日。”
南宮如歌無語,只好翻白眼。
回到了西蕭皇宮,蕭墨溟晚上不敢隨便進南宮如歌的房間,因為皇后找了重兵把守,不讓蕭墨溟在房間裡過夜,雖然南宮如歌很開放,可是這裡的習俗很傳統,她也不能破壞,只能鬱悶了
蕭墨溟。
不過他可不是個安分的主,他已經習慣了和南宮如歌同睡一床,抱著她睡覺的感覺,所以每天他都會翻牆進去,然後抱著南宮如歌入睡。
他想,反正現在自己已經是歌兒將要嫁的人了,兩人睡一塊有什麼關係呢?他不碰她,這一天留到新婚之夜就好。
這夜。
南宮如歌看見窗子又閃過一個人影,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剛想去開門,卻發現胸口突然一陣強烈的鈍痛,她條件反射的蹲了下身。
她心底突然升起一陣寒意。
這痛——
和當初那幾次的痛為什麼那麼像?
難道……
心裡還沒有想完,胸口那裡的痛已經不見了。
蕭墨溟開門進來,就看她蹲在了地上,臉色有些蒼白。
“歌兒,你怎麼了?”他問,看著她臉色不好,趕緊上前作勢要扶。
南宮如歌笑笑,最近我老掉東西,所以剛才在找。
“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有嗎?”她摸了摸臉,“我很蒼白嗎?”
“嗯。”
“估計是看見你來,害怕了,呵呵……”她笑的沒心沒肺,蕭墨溟也沒有記心裡去,見她這般調侃,兩人一陣打鬧。
“小姐和冥王又廝混在一起了。”走過的紅顏搖搖頭,一副女大不由孃的感慨。
“是啊,都不把我們倆姐妹當回事了。”知己也是故意大聲說道。
裡面的人轟然而笑,南宮如歌指著蕭墨溟,“看見了嗎?我那倆丫頭罵你呢?快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
屋子一陣嬉鬧,才終於恢復了平靜。
只是,笑過之後,南宮如歌的擔憂更深了,自從那件事解決之後,她沒有再注意自己的身子,這個毛病她查不出來,也不知道哪裡出了事,本以為沒事了,卻不想,這痛又發作了。
一連二十天,南宮如歌發作了四次,每五天一次,她算的到規律。
日子在逼近,南宮如歌倒害怕了,她害怕自己的身體隱藏著某個疾病,如果是這樣,她如何陪蕭墨溟一起到老?
還有七天就要出嫁,她卻慌了。
五天後,她又發作了一次,都是在蕭墨溟沒有發現的情況,這痛基本上都是在一個時間發作,所以蕭墨溟倒沒發現。
而離她嫁給蕭墨溟只剩下兩天了。
那邊有訊息,說蕭墨溟的好朋友,也就是那個鬼手醫王炎舒也回來了,說蕭墨溟成婚那麼大事,他身為好友自當要來祝賀。
只是沒想到,那個炎舒竟然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個人,他的師尊雲夏子,那個遊歷各國的老人。
南宮如歌一聽,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找了個藉口,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