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只能看著人們頭上的那一團髮梢,至於那團髮梢屬於什麼人無法看的見人的臉,那些髮梢究竟是歸男還是歸女所有也根本無法分的清。
村長有些著了急說是生怕出現一些個無法控制的事,萬一人們擁擠起來難免踩傷些人,所以緊急調動了原來的民兵們出來維持村裡的平安,免得有人生事,至於因拌了嘴而要動些拳腳之人當然是不問清紅皂白的首先押出村去再說。
我懶得理會這些讓人看起來有些生亂的事,不再出門轉悠著看些風景在家中安安生生的陪著老人們說話看電視,翠翠更是幾乎長在了沙發中,一個人時不時的歪著頭團著身的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尋著舒服的姿勢看著電視節目,對於她老人們真是過於的寵愛,如果是我這樣躺了恐怕早已是被老人們呵斥的出門而去。
黃校長天天的幾乎也是如同翠翠一樣的躺在了我家中的另一隻長沙發上,對於老人說出的下幾盤象棋解解悶的提議根本不予理會,後來當老人搬出了木製的象棋盤強行的要拉著他去分出楚漢的強盛時黃校長乾脆閉目養起神來,老人也只好是悻悻作罷,當然對於他來說我是不配與他圍著那條界河炮打隔山走馬拚殺的。
年三十晚上包完了餃子便又忙著下了廚房,村裡倒處響起的爆竹聲一直未能停止下來,還有一些村民們在自家小樓的院門外放起了煙花,那在天空高高閃動著的光采不時的將窗戶上的玻璃映的五顏六色很是好看。
村長、黃校長和老人們已然圍著沙發前的桌几喝起酒來,另一位老人將張嬸強行接入了家中,紅紅和翠翠便圍著她有說有笑,說來也是,張叔這一撒手而去她可是孤苦零丁的一個人了,有兩個少女的陪伴臉上也時時的顯出些笑容。
對於電視裡將要播出的春節聯歡晚會我幾乎沒有時間去看上一眼,一直在廚房中忙個不停,似乎菜總也炒個不完,說起來心裡也有些納悶,過去過節時很快的一家人就能坐在了一起,那些菜盤也不比今日的少了些,雖然日子比不上現在的富足有些寒酸,可是那些歡聲笑語總是讓人留戀不止,現在怎的也尋不回與當年一樣的好心情。
聽著電視機裡傳出的晚會的歌聲一個人搬了個小凳怔怔的坐在了廚房內,看著灶內騰起的熊熊火光出神。
這幾天心裡的事少了太多,感覺著自已與前些日子又有了些不同,白日裡時時的有些頭暈目眩,心裡也時不時的多了些慌恐,這意味著什麼實在是想不明白。
早晨在院中準備些包餃子的肉菜時感覺著天地之間流動著一股奇異的氣息,那股氣息一直在天空中不停的上下翻騰,雖然肉眼很難看的清,可它帶起的如水汽一般的旋流讓我能感知它的存在,追著它去尋它來的方向,似乎是在後山裡,只因今日是大年的最後一天,想了想也只能當它是些自然的現象。
對於身體內的一些變化我也很是不太明瞭,原來那充滿全身的內息似乎漸漸的要全部縮入下丹田中的一個如同點狀的小星辰裡去,當然下丹田裡曾經的璀燦星空也不復存在,隨著內息一起奔向了那個星點的所在,如同被吸食了一般的消失而去,眉宇間的那股旋流已化成了萬千的星辰在那裡翌翌生輝,對照著我所記憶的修練的功法根本尋不出相同之處,也許古人未能將這一過程記述下來傳與後世,也許我踏上了另一條與前人完全不同的修練之路。
聽著灶上大鍋裡的水已是沸騰起來的聲,便站起身取下了鍋蓋,騰騰而起的白色水氣立時將廚房內變成了大霧瀰漫的世界,端起放著包好的餃子的竹篾摸索著將餃子一個個的下入鍋中,取了鹽罐向鍋內撒了些鹽,拿起大勺緩緩的順著鍋邊攪動免得餃子沾了鍋底,心裡還是想著些自已根本想不明白的事。
對於人的心思我還是看不透,人們心裡所想的事我只是模模糊糊的能夠判斷出一些來,至於是不是如我所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