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隱忍,是跟陳志華學的。
是陳志華教會了他,在事成之前,必須忍著,一擊即中。
審計只是前菜,專利權官司,也是為了把蘇至柔逼到牆角,讓她走無可走。
現在,是應證晨風猜想的時候了。
一番交手,晨風覺得蘇至柔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對付,肯定背後還有高人。
還有就是,晨風覺得,蘇至柔這些年在集團,在家裡,飛揚跋扈,都是因為有晨惠民的支援,晨惠民在給蘇至柔撐腰,蘇至柔才會頤指氣使,連大伯母和三嬸都不放在眼裡。
這一次,就是要玩個釜底抽薪。
既然蘇至柔在晨家最大的靠山是晨惠民,那麼就讓晨惠民知道蘇至柔的那些醜事吧!
好戲,此刻才正式開始上演。
蘇至柔徹底慌了,從蘇至峰被警察帶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經無法力挽狂瀾了。
雖然她把自己擇得很乾淨,但是畢竟一個是她表妹,一個是她親弟弟呀!
當初任用他們的時候,蘇至柔就設定了防火牆,就算表妹和弟弟出事,也連累不到她。
但是一下子就失去了這兩個幫手,現在至柔醫藥也遇到了大麻煩,為了避免事態進一步的朝著不利的方向發展,蘇至柔必須找他想辦法去解決這些問題了,也只有他能幫自己。
車子一路疾馳,朝著郊外開了過去。
蘇至柔心裡亂極了,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蘇至柔問過律師了,丁麗娜的事情,三年起步,至於蘇至峰,情節比丁麗娜可能更加嚴重。
親弟弟要坐牢了,蘇至柔的心裡難受極了。
要不是因為自己,弟弟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蘇至柔只有這麼一個弟弟,她真不知道應該如何跟家人交代了。
蘇至柔開車進了一傢俬人農場,停好車子,從車上下來,朝著裡面走去了。
到了裡面,遠遠的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河邊,看著河裡游來游去的鴨子,大口的抽著煙。
蘇至柔快步走了過去,走到了男人的跟前:“你不是跟我說,我弟弟沒事吧!現在怎麼辦?我弟弟被警察帶走了。”
男人轉過身來,看向了蘇至柔:“慌什麼?”
“我能不慌嗎?那是我親弟弟呀!我怎麼跟我爸媽交代?他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都沒臉見我爸媽了。”蘇至柔說著,眼淚滾落。
“這叫丟車保帥,不犧牲你表妹和你弟弟,就會連累到你,我也是為了你好。”
“長信,可他是我親弟弟呀!犧牲我表妹,我可以理解,但是至峰他沒受過苦,一想到他要坐幾年牢,我想都不敢想。”
趙長信嘆口氣:“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誰能想到,晨風一回集團,動作就這麼大呀!”
“沒錯,我小看了晨風,現在怎麼辦?有家新公司,已經去法院起訴至柔醫藥了。”
“看來又是晨風乾的。”趙長信說道。
“我也覺得是他乾的,那兩個藥品是晨惠忠從老傢伙那裡偷來的,現在這家新醫藥公司有專利權,肯定是晨風開的醫藥公司,他這麼幹,就是想取代至柔醫藥。”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我今天眼皮跳動的厲害,總感覺會出事。”趙長信心莫名的慌亂。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蘇至柔嬌軀朝著趙長信的身上靠去。
趙長信下意識的往一旁躲去,蘇至柔冷笑連連:“怎麼?現在嫌疑我了?當年我上大學的時候,是誰叫人家小甜甜的?”
趙長信看著蘇至柔,尷尬的笑笑:“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還記得呀!”
蘇至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