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熱狂野的唇全面征服了她的小嘴,輾轉**啃咬著她絲絨般豐潤的**,靈舌撬開了她緊閉的貝齒,趁她措手不及時深深侵入。
一波波的情潮如火焰般洶湧而來,她喘息著,想要推開他,更想要緊緊將他攀在胸口,永遠也不放手!
在激情灼燒間,他的手熟練地撥開了她雪紗裙襬,褪下了她的褻褲,戴燕嬌光溜溜的俏臀一涼,驚慌地想要制住他霸道邪惡的手掌。
不能……他不能就在這兒……就算沒人能經過,但雷和冰就在附近,他們會聽見,都會聽見,啊……
他的唇自她的玉頸往下舔吻她小巧的銷骨,又逐漸往下……
“該死的你!”她激情難耐又羞恥不安,握起拳頭拚命槌他的胸膛,低低**啜泣了起來,“為什麼老是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
只要被他一碰觸,她就會理智盡失,跟個淫亂的妓女般一切被他征服,投身入他所佈下的天羅地網、痴狂情焰裡……
“嬌兒……”他的呼吸濁熱粗重,低沉沙啞地喃喃,“誰教我天殺的永遠也要不夠你!”
話聲甫落,他熾熱巨鐵已然衝入了她體內——
“唔!”她剎那間被徹底塞滿了、擠脹得就快爆炸開來,“不……不要……”
她奮力衝刺著,她的背緊緊抵著一大叢碧綠的湘妃竹,隨著他每一次狂猛的進出而劇烈搖晃著,竹葉嘩啦譁響著,宛若遭受暴風狂雨襲擊。
“你只能因為我而溼,只能因為我而叫……”戚東方放能緩了動作,緩緩地、呈畫圓弧般地磨著她緊窄溼黏著的花心,深深折磨著她幾欲繃緊的情慾,“聽懂了嗎?只有我能要你、擁有你,聽懂沒有?”
“求求你……”她因為那遲遲不得不到的滿足歡愉而哀求,簪松發亂,臉上香汗涔涔,“別再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啊啊……進來,就這算把我弄死了也好過這樣……快……”每每快要到高潮時,他又惡意地抽身離開,讓她一次又一次自那狂喜邊緣失望墜落,她已經快要發瘋了,要是他再不動,她一定會死的!
“要我,可以”他同時也在極力忍耐著狠狠進出她溫暖**的衝動,沙嘎地哼道:“你收手,回鹿門關。”
“不可能!”她吸著氣,俏臀迫不及待主動要迎上去,想要再將他的巨大碩長硬鐵吸回自己空虛渴望的蜜穴裡。
可是他偏偏制住了她下半身,強硬地不許她移動半寸步,“回去,我不准你再說不!”
“你……”她渾身顫動著,痛苦渴望到冷汗涔涔,最後毅然決然一咬牙,狠狠地推開了他,“你走!我不希罕!”
戚東方從未想過她會有真正拒絕他的一天,一時反應不及踉蹌後退了兩步,震驚地瞪著她,“你要我走?”
而且……不希罕他了?
她腿間芳蜜猶淋淋而下,氣苦地夾緊雙腿,緊緊抓住縐亂成團的衣裳,“你待人沒半點真心……你只不過要我的身體,只是這樣而已。”
“難道你不想要我?”他火大了起來,惡意地指控,“是誰總是在我身下溫婉轉承歡?一次又一次要我進入你的——”
“除此之外,我還能要你什麼?”空虛到絕望的戴燕嬌,再也抵制不住積壓多年的悲苦,衝口而出,淚霧迅速衝入了眸底。
戚東方一呆。嬌兒在哭?不是歡愛時那種失控的哽咽,而是真真切切的流淚。
印象中,他從未見她哭過,就連兩年前為他擋了一箭,將她整個人釘落在地上,那豔紅驚心的鮮血狂猛而出時,她都沒有哭。反倒是他,在那一瞬間,眼眶莫名湧上灼熱幾乎將他逼瘋!
他狂吼著一把抱起她,一抬手便將暗算她的混帳劈成了兩半。
記起那可怕的回憶,至今依舊令他臉色發白,兩年前遭受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