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不要逼我出手打女人。”他怒道。
“不好意思,自我出生至今,我老爹沒教過我怎麼滾,只教我怎麼昂首挺胸的向前走。”
說完,我已挺身站在他的面前,抬頭望向他憤怒的雙眸,和他對視,用我堅定的目光告訴他,我今天就是不走,你咬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腕,使了股勁。
我掙了幾下,想掙脫出他的手掌,根本就掙脫不出。
疼!但女人的驕傲,不允許我喊疼。
“哼!你什麼時候給我吃過敬酒?”啊!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這個王八蛋。
我咬了咬下唇:“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除了欺負女人,還是會欺負女人。哼!我今天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我的目光此刻能殺人。
“爺,請手下留情!”這時童武好心的開了口。
驀地,青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頭來:“王爺,請您饒了王妃吧。”
“青青,你起來,幹嘛向他磕頭求饒,你起來。”我心疼這呆丫頭,幹麼做這個。“起來啊,我不許你給任何人磕頭,你起來啊。”
“王爺,請您饒了王妃吧。”傻丫頭又咚咚磕了幾個響頭。
“走不走?”上官尋看著我,手腕上的力道再次加重,這次疼的我差點掉眼淚。
“不――走!”我又咬了咬唇,卻嚐到了血的味道。這個殺千刀的臭男人!
“爺――”
“王爺――”青青跪著挪向我,急道:“小姐,走吧,不要傷了自己,小姐――”
“青青,你起來啊。”
“走――不――走?”上官尋仍是隻問我這句。
“上官尋,你個王八蛋!你個該死的殺千刀的臭男人!你以為你是男人,力氣比我大就了不起,有本事你今天就捏斷我的左手。”
這次的力道讓我再也無法承受住,原本已是噙滿眼眶的眼淚在不小心地滑落一滴後,我也將我的憤怒轉化為暴力,不甘示弱地往他的手上狠狠地咬去:“咬死你!”
倏地,他放手了,我的身體也因手腕的疼痛而墜了下去,青青正好扶助了我:“小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吼!痛死我了,感覺骨頭都要斷了,就跟小時候溜旱冰胳膊跌骨折了的那種感覺一樣。我用右手擦了擦眼淚,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這該死的臭男人!咒你祖宗十八代!
“尋!”有腳步聲向我們這走過來。
忍著那份痛,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渾球叫這王八蛋叫地這麼親熱。
抬眼一看,還真不是什麼好鳥。花清晨,這個花心大蘿蔔。估計這天下除了我他沒興趣外,只要是女人都會搭訕,無論上至八十歲的老婦,還是下至八歲的幼童。
“尋,什麼事用的著發這麼大的火氣?你傷到她了!”
我倒給忘了,這個長了雙會勾人的丹鳳眼,外表看上去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花心蘿蔔是個太醫,年紀輕輕的就進了太醫院,看來有兩把刷子。
“瑞王妃,恕在下無禮,請讓在下看看你的手。”花清晨道。
看看他,再看看上官尋,臉已轉向別處,拳頭仍是緊握著,貌似餘氣未消。
“青青,扶我起來!”青青扶我站起來,我便用右手輕輕撲了撲身上沾的些許塵土,然後一把推開了花清晨:“讓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青青,我們走!”
說完,我忍著痛,忍著眼淚,便大踏步向前走,打算回我的蓮軒。
“瑞王妃,請留步,最好讓在下看看你的手。所謂醫者父母心,有傷者在前,我不能見死不救,這不是在下為醫的醫道。再則,你傷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