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給他縫合傷口。
蘇喬想轉過頭去,可是又想學習,扭曲著臉強迫自己去看。
細細的鋼針扎進肉裡,帶著頭髮穿行,每一下都顯得極其殘忍和血腥。
韓軍痛得滿頭嘩嘩流淌著汗水,死死咬著口中的木棍,仰頭看著天花板一聲不吭。讓蘇喬著實欽佩不已。
雖然工具不趁手,熊瑤動作也不太熟練,許久後到底是縫合完畢。打了個結,剪掉剩餘的頭髮絲,熊瑤輕輕撥出一口氣,有些小滿足的說:“好了”。
韓軍吐出口中被咬變形的木棍,有氣無力的扯了扯嘴角,聲音虛弱卻真誠的說:“謝謝,如果我還能活著,一定會報答你。”
蘇喬忍不住多瞅了他幾眼,想看他有幾分真心實意。
熊瑤沮喪的說:“光這樣不行,傷口感染髮高燒很容易死人。”
蘇喬下意識的扯了下旅行包的帶子,沒有說話。
韓軍無所謂的笑了下,“這樣就好,聽天由命吧!”
又是一陣靜默,蘇喬偷偷拉開拉鎖在藥袋裡找出消炎藥,摳出一顆來放入手心,想了想又摳了一顆,接著拉好拉鎖,轉頭抿唇看著韓軍,不太情願的說:“記得,你也欠我一條命。”說著,伸手攤開掌心,露出掌心中的兩顆顆粒。
熊瑤雙眼驀然一亮,高興的拍手叫說:“蘇喬,你太棒了!”
韓軍異樣的看了蘇喬一眼,扯了下唇角似乎想笑,最後卻沒有笑出來。
直接吞下顆粒,韓軍躺在地上很快昏睡過去。
擔心受怕的三個女人也很快進入夢鄉。
咔!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蘇喬立刻驚醒過來,就看到門外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冷聲問道:“這就是你們救回來的人?”
“對,就他們幾個。”
熊瑤這時也被驚醒了,邵果好一會才揉揉眼睛,迷茫的看著門口的人,迷迷糊糊的問:“怎麼啦?”
門外那人不悅的皺起眉頭,腳步一轉走了。餘下那人又將門關上,嘴裡喊著:“老大。”聲音也慢慢遠去。
剩下的半天平靜的過去。天黑之前房間外面開始熱鬧起來,那些人似乎都來到了這裡,在一起有說有笑。天黑之後才安靜下來。
沒有人來關心他們四人,他們就像被人遺忘掉一般。第二天旭日將升未升時分,房門才被人粗魯的敲了幾下,從外面大力推開。昨天帶他們回來的其中一個男人在門口大聲說:“醒醒。都快出來。”說完就轉身走了。
寵物店的大廳裡坐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過大部分都是男性青壯年。他們三三兩兩坐在地上床上。有些正好奇的打量他們四人,有些則對他們興致缺缺,默默收拾著行李。或擦拭打磨武器。
坐在單人沙發椅上的男人顯得最不同,他就是昨天去看了他們四人一眼的人。他的眼神冷漠倨傲,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衣服較之其他人完整。也沒有其他人那麼邋里邋遢,猶自顯出一股優越感。
他年齡不大,大概二十五六。面板很黑,長相的不算很帥,但是十分耐看,是越看越好看的型別。個子並不算很高,大約在一米七六左右。身體也不算強壯,甚至看起來有些瘦。但是從旁人看他的敬畏眼神來看。他似乎很厲害。
肖動不動聲色的觀察這四個人,走在前面的兩個女孩雖然精神不太好,但是一直保持高度警惕,並不慌亂,還有心情去觀察別人。中間的男人受了傷,臉色蒼白的嚇人,走路有氣無力。最後的女人哆哆嗦嗦,雙眼不安的四處亂瞄。
昨天他去看他們四人的時候,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走在前面的那個穿著深色作戰服的女孩,第二個是旁邊穿棉睡裙的女孩。這兩個人還算可以,是可造之材,另外兩個嘛,就值得斟酌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