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也就是說胖子糊塗地時候他未必糊塗,但胖子明白的時候他一定是明白地。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好——沒良心的胖子跟項羽一樣連個侍寢地也沒給我派,我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心的,伺候我的人全是清一色地男僕,這讓我很鬱悶,齊王是多高的級別不說吧,我跟胖子怎麼也算過命的交情,連“安排”一下的待遇都沒有,可見在他們心目中包子的影響力是很恐怖的,可是憑什麼他們都三千粉黛的就我非得做好男人?這幸虧是沒要貼餅子女,要不胖子一不高興還不把李XX埋了?
第二天我一早趕到咸陽宮,胖子已經上朝,在宮門口,二傻和秦舞陽靜靜地等在那裡,我打量了二傻一眼,表面看去看不出任何夾帶,而且傻子屏息凝視,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異常,我在一邊不停衝他擠眉弄眼傻子也不理我,真沒想到二傻居然也是有城府的人。
又過了一會,只聽裡面太監悠長的聲音道:“傳,燕國使者荊軻秦舞陽覲見。”
胖子發訊號了!
在殿門口,趙高隨著另一個太監迎上來要例行搜身,我急忙搶上一步站在荊軻面前:“趙公公,這個我親自搜!”
趙高見是我,先討好地叫了聲“齊王”,然後千嬌百媚道:“齊王真是關心大王安危,居然親自幹這種下人們才幹的活。”
這是我們計劃中很重要的一步:二傻的身不能由別人來搜,那些血囊一捏就破,別人來搜非穿幫不可。其實在這一過程裡我們還擔著別的風險,那就是二傻在家把血囊掛好以後難免不會自己在半路上露餡,因為誰也不能確保他這一路上都是清醒著的。
趙高和另一個太監去揩秦舞陽的油了,我便小心地在荊軻身上四處捏著——剛才的話還沒說完,我們擔的更大的風險是:如果二傻一直不清醒,那他很有可能忘記掛那些血囊!
我仔細地用手指劃過二傻的胸口和肩膀以及腿側,發現那些地方都軟軟的,好像那裡都有一個大水泡似的,我抬頭看了看他,二傻目不斜視地看著殿中的胖子,好像很肅穆的樣子,可是誰也沒發現這個傻子不易察覺地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心下大定,示意此人身上沒帶凶器,然後快步跑上去站在胖子身邊。
這時秦舞陽也被搜完了身,我一腳把秦始皇身邊的傳話太監踹到底下,越俎代庖高聲道:“大王令,命燕國使者上殿。”
荊軻聽傳,緩緩走上大殿,他手裡還捧著一個盒子,我們知道,那是樊於期的人頭,秦舞陽則端著燕國的督亢地圖以半步之差跟在荊軻身後,大殿上人人肅穆,只有兩人的腳步聲一下一下走到殿中,荊軻跪在地上行了叩拜之禮,秦舞陽跪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行禮已畢,我小聲問秦始皇:“嬴哥,該說什麼了?”
胖子面沉似水,臉上毫無表情,正扮酷間聽我這麼問,只能無奈道:“問他們幹撒(啥)來咧。”
我馬上喊道:“大王問你們幹啥來了?”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章 趙白臉的餅乾
小說巴士 更新時間:2010…7…7 16:06:22 本章字數:7162
臣聽我在這麼莊重的場合問了一句大白話,不禁面面又礙於我“權勢熏天”,誰也不敢笑,有幾個老臣實在憋不住,把身子側開咳嗽了幾聲。
荊軻毫不含糊道:“我奉燕國太子所託,代整個燕國向大王請和,為表誠意,我帶來了大王的叛臣樊於期的人頭和燕國最肥沃的督亢之地,太子願以此城獻王!”荊軻把捧盒放在地上,自然有人拿過請人辨別,連我都知道是真的——你說這老樊是不是死的挺冤的?加上這次掉了兩次腦袋了,我要多來幾次他是不是得變九頭蛇呀?不過二傻欠他的情已經在上輩子還了,現在這顆人頭對我們而言就是簡單的道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