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你們是一幫有錢的閒人,我猜你們在玩一個什麼遊戲,現在我想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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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揮了揮手說:“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林沖終究是舊情難捨,他溫和地說:“這位方兄弟,我們說的話你雖然不信。但那都是真地,如果你是我們的武松兄弟。這一仗你可以打,但如果你是方鎮江,對不起,我們不能讓你參加。”
方鎮江道:“只要給我50萬。別說武松,你們就算說我是隻蟈蟈也行。”
張清終於憤怒了,他使勁捶著桌子道:“你走吧,我們沒你這個兄弟了。”
方鎮江嘆了口氣,往門外走去。
吳用叫道:“且慢。”他用眼神掃了掃眾人,低聲說。“先讓他贏了這一陣再說。畢竟他是咱們梁山的人。”
張清董平他們本來想說什麼。但看看即將出戰的林沖,都嘆一聲又坐回去了。
吳用對方鎮江微微笑道:“那你現在就是我們的武松兄弟了。”
方鎮江道:“對。我就是武松了。”
扈三娘冷丁問道:“兄弟哪人啊?”
方鎮江一抱拳:“我乃陽穀縣人氏,姓武名松,綽號行者。”說罷有些得意道,“不用考了,咱哥們也看過水滸,從小就佩服武二郎。”
好漢們又互相看看,都不冷不熱地從方鎮江身邊走過,各幹各的去了。
吳用跟方鎮江說:“方兄弟,晚上的這場拼鬥你要全力而為,對方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一不小心很可能就會……”
方鎮江接過話頭道:“我明白,不就是打黑市拳嗎?把命搭上的都有,我有心理準備。”
吳用拍了拍他地肩膀說:“好,你去休息休息,咱們一會出發。”
方鎮江嘿嘿一笑道:“休息什麼,有這工夫我還是多搬幾袋水泥來得實惠。”
吳用看著方鎮江的背影搖頭道:“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說:“畢竟是兩世為人……”
張順厲聲道:“狼永遠是狼,不會變成狗。”
……
對方把時間定在傍晚,地方是一處廢棄地工地,我們來之前只讓時遷進行了簡單的偵察,大家現在也都感覺出來了,對方好象並不屑於陰謀詭計,本來他在暗處,想玩陰的很方便,但他居然敢把那種恢復記憶的藥送給武松,肯定是有恃無恐。
我們這一行人裡除了方鎮江和好漢們,寶金也跟來了,一路上好漢們和寶金都有說有笑地,卻並沒有怎麼搭理方鎮江,我就不明白,喜歡錢就有那麼大罪過嗎?
不一會對方也來了,王寅是一個滿臉剽悍的漢子,他穿著一件兩股筋背心,把煙盒勒在背心帶子裡,如果不是那雙眼睛精光四射,跟普通的粗豪大車司機沒什麼兩樣,厲天陪在他身邊,那個神秘的夜行人並沒有露面,隨行的還有一個扛著數字攝象機的斯文男人。
我衝厲天喊:“你們頭兒呢?”
厲天道:“沒來——”說著他指指那臺攝象機,“他可以透過這個看見你們。”
我愣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靠!為了看直播他還租衛星了?”
不得不驚
方太會玩了,我想他不來現場可能是為了保持神秘感終究不放心我們,好漢們畢竟人多勢眾,想把他拿住不是不可能。看來他目前地力量還不足以正面對抗我們。
王寅一直冷眼看著我們,他地目光裡閃爍著仇恨,他不怎麼搭理身邊地厲天,至於我們這邊的寶金——鄧元覺,更是瞧都沒瞧一眼,這時他往出站了一大步,高聲喝問:“武松呢?”
方鎮江也邁出一步,大聲道:“喊毛啊你。”他雖然沒有覺醒成武松,但也不是好脾氣。而且他當自己是來打黑市拳地,所以在氣勢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