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下了車,從老鄉們中間擠進去,一路上認識我的人都說:“恭喜啊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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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發迷惑,帶著鐵柱他們走進去一看,只見校園裡一大幫人被另一大幫人圍著,外圍那群人手裡還拿著各式各樣長短的傢伙,再外圍,有人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雙方呈對峙之勢——好漢們被記者圍上了。最裡面一條漢子被圍得快要發毛了,一個勁喊:“一個一個說,你們一個一個說!”卻正是張清。
這時張清一扭臉也正好看見我,冷丁衝我一指叫道:“你們採訪他,那是我們負責人,育才的頭兒。”
那幾十號記者一聽,頓時像見了血的鯊魚一樣向我衝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破竹包圍了我,他們把手裡長短不一的棍子戳在我嘴邊,紛紛問:“請問這次打下來您對結果滿意嗎,有什麼感想?”
吳三桂見這麼多人殺過來。非常警戒,小聲說:“什麼打下來了,咱們砸人買賣的事他們都知道了?”花木蘭跟他背靠背說:“看樣子沒什麼敵意。”胖子他們畢竟待的時間長了,對現代媒體這種視死如歸地採訪方式見慣不驚了。
我當然知道記者們是在問去新加坡比賽的事,可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因為看這個興奮勁應該還不止是拿了金牌那麼簡單,尤其是散打這種冷專案上,引起這麼大關注。運動員集體吃禁藥差不多。
我遠遠地朝張清看了一眼,希望能得到點有用的資訊,可是這些剛剛被解救出來的人根本顧不上理我,提著大包小包一股腦奔了宿舍,張清也只給我丟過來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就逃之夭夭了。
面對著林立的話筒,我只能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今天這樣地結果(不是成績),我們已經努力了。請祖國和人民放心,我們一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取得更好地成績!”然後不管記者怎麼問我就翻來倒去車軲轆話,不過記者們好象也沒什麼不滿。就是一個女記者在收拾話筒的時候小聲自言自語道:“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成績麼?”
打發了記者,我立刻去找好漢們算帳,進了宿舍樓,這群傢伙已經梳洗已畢,一個個精神煥發地甩著膀子出來溜達,一個個都是那麼熟悉的臉,盧俊義、林沖、方臘、方鎮江、程豐收、段天狼……在一片喧囂熱鬧中我們擁抱、握手、情不自禁下我還差點親了扈三娘一口,被她用拳頭擰回來了。我不知道該先跟誰說話,只好又一把抓住張清。罵道:“一回來就陰我一把,有你們這樣當哥哥的嗎?”
張清哈哈笑道:“不是好事麼,多好的露臉機會呀?”
“你們回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薰平道:“不是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嗎,我們原來打算你結婚那天突然出現的,可是留在新加坡每天盡對付各國記者了,盡是些黃頭髮綠眼睛的主兒。看著怪地慌的就回來了。”
段景住不知從哪個旮旯鑽出來不滿道:“黃頭髮怎麼了,你沒見那麼多人都故意染成黃的嗎?”
我問:“說真的,你們這回成績怎麼樣?”
方鎮江笑道:“成績差了能有那麼多人跟著嗎,媛媛呢,快跟小強彙報一下。”
我和吳三桂異口同聲問:“媛媛是誰?”
媛不好意思地從房間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小本,遞給我說:“你自己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我也嚇了一跳,這次新加坡散打比賽一共有國家參加,分有11個級別和一場團體賽。中國代表團囊括了全部金牌,到我上次給媛打電話為止,真如張清說地那樣一塊銅牌都沒給外國人留,後來因為分割槽分組的偶然因素這才流失了三塊銀牌和兩塊銅牌(是流失,不是丟失),這在比賽史上也不知該說是奇蹟還是災難,一大群老外巴巴地跑到新加坡去,結果就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