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社會大學,我想比較會有幫助。”他學歷家勢也不錯。
“你說得對……天朗回來了,”他拍了拍天朗的背:“把女朋友交回給你。”
“謝啦。”天朗向蔚甄道歉:“老媽子真好氣,拿著電話不肯放手。”
“原來是你媽咪的電話。”
“你以為是女孩子?若是,我說三句便掛電話。”
“她找你有事?”
“我忘了自己的生日,她可沒有忘記。媽咪說明天為我籌備了個餐舞會,把我的朋友、親戚都請去,還為我縫了套晚禮服,杜貝南他們也會被請去。”
“他們又可以再玩一天。”
“甄甄,”天朗停了舞步,握住她兩隻手:“你明天也和我一起回家,我媽咪會喜歡看見你。”
“我沒有假期,我不能離開這個島,你知道的。”蔚甄當然也希望跟他回家,參加他的生日舞會。
“簡直像賣了身的奴隸,完全沒有人身自由,這份工作不幹算了。”
“不幹怎麼行?少爺呀,我要吃飯的,你別生氣,明天好好玩一天。”
“你不在我身邊,我不會玩得開心,我會一天想著你。”天朗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會的,很多漂亮女孩子等著餵你吃蛋糕、沙律……你會很開心的。”
“你還來氣我?”葉天朗咬她的手指:“要喂,只能餵你。”
“其實,我也希望到市區,買一份生日禮物送給你。”
“你真要送我生日禮物?”
“應該的。”
“其實你身上也有。”葉天朗指了指她的黃金項鍊。
“這項鍊,這……”
“捨不得?誰送的?”
“是我爸爸去世時留給我的紀念品,所以……”
“我明白了,你留著它。你親我一個,便算是生日禮物。”
吃過晚飯,三男二女,圍住酒吧玩斗酒,本來葉天朗不想扔下蔚甄,但他事前答應了,過去也玩慣了。
蔚甄抱著小咪,坐在一旁觀看。
他們斗酒有好幾個玩法,譬如:猜雙單,放著一盆美國大紅豆,兩個人玩,其中一個抓一把豆,另一個人猜,如果猜單開了雙,便要罰喝一小杯酒(那些酒杯像潮州茶的杯子那麼大小,只是形狀不同)。
又玩十五二十,麻鷹大圍捕,美國諺言,連包、剪、捶也玩上。
最初天朗還顧著蔚甄,又怕蔚甄悶不肯再玩,蔚甄過意不去還鼓勵他。
後來輸了幾杯,五個都喝了酒,就越玩越糟,越玩越癲,兩個女孩子攬住天朗嘻嘻哈哈。
蔚甄見小咪有睡意,便告訴天朗先走一步。
“你不要走,陪著我。”他拉著蔚甄。
蔚甄只好又多留一會,直至接近十點,想再告訴天朗,但五個人攬作一團,蔚甄根本擠不上去。
蔚甄終於被擠開了,但她一點都不怪天朗,因為她和麗珊一班朋友玩起來也很狂,年輕人,多半都喜歡熱鬧。
其實蔚甄如果不是要照顧小咪,她也想去玩斗酒,雖然她沒玩過,也沒喝過酒,她畢竟還是個學生,和葉天朗、杜貝南他們有分別,他們已超過二十一歲,開始步入社會,都是未來或已經是年輕商人。
蔚甄抱起小咪離去,她已經懂得怎樣去開啟那電動鐵門。
回去替小咪換上睡裙,讓她好好睡覺,她自己也洗過澡換上睡衣,正準備關燈睡覺,突然有人敲房門。
小咪沒事吧?她跳下床跑去開門,是管家芯媽。
“溫小姐,有位葉先生找你。”
“這麼晚?芯媽,你沒讓他進來吧?”蔚甄又怕又急。
“糟了,我留他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