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先生和紗織小姐要來給我做個專訪,我想請你來幫我坐陣。”
“手冢星期六有事不在嗎?”
“他在拉,我不擔心井上先生,他的工作態度聽說是很認真的,我擔心是那個紗織拉,她的無厘頭有可能會讓人受不了,而且,我看錶哥,也不太擅長處理這種人,總不能讓她繞著我們的房子跑圈吧。”
手冢黑線。
“所以,為了防患於未然,只有請你來幫忙了,雖然,就我看來是大材小用了。”
“謝謝誇獎呢。”
“吶,採訪後,我做芥末桂花肉給你吃。”
“小櫻真是太客氣了。”
“那麼說定了,星期六下午一點半。”
“我一定到。”
“bye。”
手冢暗自替紗織小姐默哀了三秒鐘,這位可憐的小姐悽慘的遠景可見。
專訪(中)
星期六下午,面對著一屋子的人,柳生櫻是感到非常的愕然。記得只是打電話約了不二的呀!而且,小櫻也不認為不二週助是個嘴快的人,但現在是什麼情景?青學來了手冢、不二、大石、菊丸和乾,立海大來了幸村、真田、柳、柳生、丸井,甚至還有桑原,冰帝來了跡部、忍足、向日、冥戶和隴,啊,還有樺地!還好沒有把那隻綿羊給扛來。這些人中,小櫻和他們有的只是點頭之交,有的,幾乎都沒說上過幾句話。這算什麼?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看看客廳,人滿為患,那整套沙發已經完全超載,經此一役,肯定壽命驟減。
“有誰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研討會上的事才發生多久?你就自作主張地接受專訪,真是不吸取教訓!也不知道那個井上是什麼人,會問些什麼難堪的問題。萬一亂寫怎麼辦?”幸村輕責。
“放心,只要有本大爺在,他就不敢。不然,他們的網球週刊就等著關門或換老闆好了。”
瞭解了,“謝謝。那仁王同學呢?”他代表了另一批不熟人士。
“真傷心呢,我就不可以關心柳生妹妹?”
“說謊是不好的行為。我們不能縱容這種行為的滋長。我家的院子太小,真田哥哥,不如讓仁王同學繞著東京跑個兩三圈,怎麼樣?”
“立海大網球部可是全日本中學中頂尖的。繞東京兩三圈,這點運動量應該沒什麼感覺,起不了懲戒的作用。不如,來個限時十圈跑,跑不到的話,……”
“好了,好了。”仁王一看苗頭不對,忙攔截不二的話頭,要是真的等他說完,真田再一句‘太鬆懈了!’,自己就真的玩完了!東京限時跑?要死人的!三大頭頭的心是偏向誰的,整個立海大網球部可是人人都心知肚明!“我說,我說!我們只是好奇……”
“好奇?”
“是啊。這次的專訪不就是立海大的女巫將再次發表驚世預言,預測今年的中學生網球大賽的冠軍的歸屬問題?”丸井介面。
“小櫻是冰帝的。”向日對於柳生櫻的歸屬問題很敏感,馬上提出抗議。
“冰帝的小書呆聽起來可比立海大的女巫好聽多了,也可愛多了。”忍足堅持自己的權益,這個小書呆可是自己起的。
“切,無聊!”冥戶同學為這場爭論下了最終的定義。
正鬧哄哄時,井上很守時地按響了門鈴。看到一屋子的熟人,三校網球部的精英,井上先生也是一愣。紗織則興奮地、很習慣地舉起了掛在胸前的照相機。
手冢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手捂住了鏡頭,“井上先生,今天的專訪的條件之一,就是不允許拍照吧!” 冰山開始製冷。
井上還未介面,紗織已經不服氣地嘟囔,“我又沒有拍她……”
“既然今天的專訪是不允許拍照的,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