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於監州一念之間,李某這就往於府一行!”
李秋池和哚妮商定之後,便向於府趕去。李秋池一走,耶佬便道:“尊者一舉殺掉五家權貴子弟。恐怕難以善了。我去寫封書信備用,如果李先生這邊不能成功,那麼就立即派人回山報訊!”
哚妮點點頭,耶佬便匆匆離去。耶佬剛走,遙遙便風風火火地跑進來,問道:“哚妮姐姐,家裡怎麼備了那麼多的馬匹。是要出遊麼?”
遙遙已經是一個十一歲的大姑娘了,出落得眉眼俊俏,容姿嫵媚。腮若凝脂,臉泛桃花。桃四娘緊跟著進來,向哚妮遞了眼色,她雖受哚妮囑咐,不想讓遙遙知道發生了什麼,奈何沒有理由阻止遙遙自由,終究還是被遙遙發現了異狀。
哚妮急忙斂去焦灼的神色,隨意找個理由,向她搪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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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府後宅內,有大木為柵,圈起了好大一片草地。於俊亭開啟柵欄門兒,剛一走進去,十幾條耳朵尖尖的狼就迅速撲了過來,拖著**的尾巴繞著於俊亭轉起了圈圈。
“滾!都滾開!”
於俊亭斥喝了幾聲,那些狼見主人似乎心情不好,立即一鬨而散。於俊亭走到一處木板隔斷的囚籠旁,將木板向上一提,兩隻山羊“咩咩”叫著從裡邊走出來,一見主人動作就已機警地伺伏於四周的群狼立即一擁而上。
片刻功夫,兩隻肥羊就已被群狼撲倒,活活咬死,狼用它們尖利的牙齒撕咬著,一時間鮮血淋漓。嗅著那血腥味兒,看著群狼大口大口地撕咬著羊肉,於俊亭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狼吃羊,看似殘忍,可那就是狼的生存法則,既然上蒼賦予它的是吃肉的能力,給了它尖牙利齒,那麼它也別無選擇,血腥就是它的生活。
人類世界的廝殺工具不是他們的拳頭和牙齒,但本質還是一樣的。從小到大,她所經歷的明槍暗箭又何嘗少了,如果有一次失敗,她所面臨的下場恐怕比那個洛家女還要悲慘,那時誰來憐憫她呢?她又能責怪誰不能替她主持公道?弱肉強食,本來就該是這樣子的,不是麼?
這時,一個家僕低著頭走進來,匍匐在於俊亭腳下:“土司,葉推官府李師爺求見。”
於俊亭微微一怔,冷冷地道:“不見!”
那家僕恭敬地叩了個頭,爬起身,依舊垂著頭往外走。他是不能直視土司的,遠遠聽見土司回府的號角聲,他就要立刻恭馴的地低下頭,如果有什麼事要面稟土司,也是要低著頭,尋著土司大人的腳尖走去。有些荒誕,但又是事實:迄今為止,他只聽過土司老爺的聲音,還沒見過自家這位女土司的長相。
“等等!”
於俊亭突又喚住了他,略一沉吟,道:“把他帶到這兒來。”
李秋池被領進了柵欄,看到幾頭惡狼把兩隻羊啃得乾乾淨淨,站在血泊裡意猶未盡地盯著他看,李秋池有些心驚肉跳地往於俊亭身邊靠了靠,強笑道:“監州大人養的這些猛犬,兇性十足啊。”
於俊亭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是狼,不是狗。”
“啊?”
李秋池登時變色,趕緊又往於俊亭身邊靠了靠,見那些狼只是盯著他,並沒有作勢撲過來的意思。這才稍稍心安。於俊亭負手走開,悠閒地問道:“你求見本官做什麼?”
李秋池還在警惕地看著那些狼,忽一回頭,見於俊亭已經走開,嚇得他趕緊追上去:“監州大人,等等我,等等我。”
李秋池慌里慌張地追上李秋池,道:“監州大人,我家大人被關押在大悲寺,情形堪憂啊。我家大人是為了申張正義、為民做主。張道蘊等五人強闖民宅、姦淫婦女。情形惡劣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