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追去。
葉小天本就喝得有些醉了,再被這妖嬈的婦人一番撩撥挑逗,也不曉得是自己脫的衣服,還是被她脫的衣服,不一會兒,葉小天已是赤條條一絲不掛,林姑娘身上只著一件褻衣,雪彎玉股,粉光緻緻,倒比脫光了更具誘惑。
她也知道葉小天雖然故作老到,其實還是個雛兒,心下歡喜,尤其溫柔了些,使盡手段,主動誘導,卻不叫葉小天察覺分毫,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這男人心理自然得到了極大滿足。
葉小天躍躍欲試,正要登堂入室,劍及履及,門外傳來那小廝一聲大喊:“姑娘,外邊闖來兩個極兇悍的女子,說是要找葉小天。”
“什麼?”
葉小天一聽,直如雪獅子遇火,那杆長槍倏地化作了一條死蛇,失魂落魄地道:“遭了,定是她們尋來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
展凝兒追到那幢房前,見那小廝站在門外,馬上疾步趕去,那小廝慌忙上前阻攔,色厲內茬地恐嚇道:“兩位姑娘休得無禮,否則我們可要報官了。”
展凝兒沒有回答,只是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足踝上,那小廝哎喲一聲,不往後倒,反而來了一個馬趴,“卟嗵”一聲跌倒在她面前,抱著小腿慘叫起來。
展凝兒五指張開,暗蘊勁力,用力一推房門,不想那門並沒有閂,被她一推,門扉疾開,“砰”地一聲撞到了牆上。
展凝兒闖進繡房,但見兩面坐屏對面而立,隔開中間一處雅緻的客廳,展凝兒是大戶人家出身,自然清楚主人家多住東首,腳下如飛,迅速閃向東首,繞過屏風一看,就見一個妖嬈婦人坐在梳妝檯前,身著綺羅繡衣,正在卸妝。
展凝兒往榻上一看,榻上平整的一絲褶皺都沒有,被褥疊得彷彿一刀切下的豆腐塊兒似的,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樣。
展凝兒狐疑了一下,又想到那小廝一出事便來這裡報信,既然不是葉小天在這裡,那定是因為這個女人是此間的主事人,一雙英氣的眸子便又透出隱隱的殺氣,一字一頓地道:“葉小天呢?”
……
一鬆、一泉,一石臺。
一徑深曲,枝影扶疏,蒼苔細石;流水潺潺。
石臺上置紅爐火爐一具,茶爐一尊,茶銚一口,茶洗一口,公道杯一隻,濾網一隻,茶碗數只,其它用器亦是精細雅緻,葉小天拾一隻蒲團,坐在石臺前面,正品茶自娛。
深曲小徑上一陣腳步悉索,三個女子驀然出現,葉小天悠然回首,頓時愕然,奇道:“凝兒,哚妮,你們怎麼來了?”展凝兒和太陽妹妹眼見如此一幕,不禁也呆在那裡。
林姑娘抱著雙臂,冷笑道:“葉公子,我這如意樓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今日若非看湯老爺面子,怎會把此處給你款待客人,不想你家中女子如此不懂規矩,竟到我這如意樓來滋擾生事。這要壞了我這如意樓的名聲,以後我還做生意麼?”
葉小天快步走到林姑娘面前,打躬作揖地道:“對不住啦林姑娘,在下對家裡人疏於管教,給您添了麻煩,葉某向你道歉,如有什麼損失,葉某一定十倍賠償,還請姑娘恕罪。”
林姑娘面寒如霜,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葉小天猶自向著人家背影不斷作揖致歉。展凝兒一見葉小天雖然在此宴客,卻能潔身自好,不與之同流合汙,滿腔怒氣早就不翼而飛,又見他低聲下氣向人致歉,心中更是不安。
葉小天眼見林姑娘揚長而去,這才直起腰來,冷冷地瞪了展凝兒和太陽妹妹一眼,太陽妹妹先前聽說葉小天去吃花酒,也只是心生幽怨,她可從不覺得自己有資格管教他,這時吃他一瞪,馬上怯生生地躲到了展凝兒身後。
葉小天冷冷地道:“你們怎麼這麼不懂事!嗯?你們叫我怎麼向湯兄交待,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