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生獨自待了一會兒也進了教室。
開始上課了,一位長得高而瘦的男老師在講解《人類文明發展簡史》他用極標準的國語說:“這個人類文明的發展歷史距今已有上萬年的歷史,大家要知道,這個人類的文……”突然,劉媽推開教室的門,先向老師表示歉意。又來到小霞跟前說黃先生病了,小霞心急如焚連忙向老師請了假,出校門僱了一輛人力車與劉媽一同回了家。
下午放學,林雪芳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叫她的名字,回頭看時,原來是班裡坐在最後一排的朱海波,據說這朱海波的父親在財政廳做官,家裡情況很是闊氣,但他卻為人很低調,身上沒有一點紈絝子弟的氣息,學習還算上進。
雪芳有些奇怪,便問:“你叫我嗎?”朱海波站在不遠處,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努力地笑笑說:“我是想問一下,怎麼沒見你那個朋友?”
“我朋友好幾個呢,你說的哪個朋友?”林雪芳俏皮地眨著眼睛問。
朱海波扶了扶眼鏡,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低聲說:“就那個王小霞女士,”
“哦,你說她呀,這個我不清楚呀,”林雪芳似笑非笑地說。
朱海波竭力地掩飾著自己的失望,點點頭“奧”了一聲,轉身便走。沒走幾步,林雪芳就叫住了他問她找小霞是不是要什麼要緊的事,朱海波搖搖頭說沒事。
朱海波回到公寓,左思右想,總覺得小霞家裡一定有什麼大事,這個時候他應該關心她一下,這是很有必要的。於是便換了件時尚衣服,將頭髮梳的溜光溜光的,拿了些零花錢在街上買了水果點心之類的東西,打聽了王小霞家大概位置,便急匆匆而去。
經過一番曲折的“走街串巷”尋找,朱海波終於來到王小霞家門口,伸手欲按門鈴,卻聽得屋裡有很多人在說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門鈴。
門開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衣著乾淨利落,長得誠懇溫和的中年婦女。她問:“先生,您找誰?”
“我找王小霞女士,”
“您是?”
“哦,我是她同學……也是朋友,”
這時,屋裡傳來一個女士的聲音:“劉媽,誰來了,”
這是個非常熟悉的聲音,朱海波感到親切又伴隨著些許的緊張。他在路上準備好的一些話此時居然“煙消霧散”了,乘著王小霞還沒出現在他面前,他藉口說自己還有點事,轉身便走了。
“是誰呀?”小霞走過來問。
“是個男的,說是你的同學,”劉媽說:“你看,還賣了這麼多的東西,”
“沒說他叫什麼名字?”
“沒有,”
小霞疑惑不解,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就不想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養父的身體逐漸好起來。至於這個年輕的養母暫時也沒有找她什麼大的麻煩,兩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白天,黃老頭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啦朋友啦親戚啦都來探望,她們忙於接待,晚上已是疲憊不堪,各自回屋休息。
奇怪的是,一連幾天,小霞家門口總會放一隻果籃,裡面有香蕉蘋果葡萄火龍果等,並附一張便箋:“祝小霞的父親早日康復!”但是沒有署名。小霞想,這一定是林雪芳或者別楊梅別出心裁的做法。但又覺得這不太可能。因為這便箋上寫的字分明是男生的字型。
這一天,林雪芳穿著校服,右手拎著一盒法式蛋糕,來到王小霞家,在一個大臥室裡,她看到一位老人躺在床上,疲憊地連眼睛都不想睜一下。小霞給雪芳倒了一杯水,又加了一勺蜂蜜,雪芳接過水沒有喝,放在了茶几上。王小霞說:“雪芳,你來得正是時候,有件奇怪的事,你幫我分析一下,”
“什麼奇怪的事?”
“這幾天總有人在我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