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嗎?”話說,你這個“你這裡”三個大字是想把庫姆大叔置於何地啊,這房產證上可沒有我的名字啊喂。
六哲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猶豫著點了下頭道:“準確來說是的。”
“我們明早出發。”她低低地聲音從六哲的身前滑過,帶著一股誰都不能察覺到的苦澀。然後是一臉燦爛地抬頭看向對面的人,“你到底是來找我的呢,還是說你是相思成疾來找庫姆大叔的?”
“……蘇夏,你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像個正常人。”
“小哲,你毒舌。”
“有這回事嗎?”望天……抽了抽嘴角,六哲望著天花板的頭開始往下移,掃到蘇夏的時候才微微皺起眉頭。“你衣服溼了。”
“我知道的。”抹乾淨臉上的雨水,蘇夏才慢悠悠地看向六哲“別看了,我衣服不透的。”
“……”“你能不能少自信一點。”
“不能。”
“況且……我不認為你有什麼看頭。”撇過蘇夏搓衣板樣式的身材,繼續鄙夷地望天。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你這是什麼眼神?來呀,來互相傷害啊!”踮起腳尖,蘇夏恨不能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用手指狠狠地戳到他的臉上。戳花你的小臉蛋,戳花你的小臉蛋。
“先換衣服吧。”切了一聲,六哲一幅饒有興趣地樣子看向蘇夏小朋友。
“你怎麼不出去?”指著六哲身後的大門,蘇夏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這幅不屑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喂,就算是搓衣板又能證明什麼?我再小也是個A,可是你再大也不會是B。
“你這樣會讓我連內衣都不想換的。”蘇夏好心的提醒著某位無知的羔羊,臉上明目張膽地寫著你這是不對的。
“你居然都要穿內衣?這真是一個好訊息。”對方好奇地摸著下巴一臉的驚訝。
“……下塔羅,倒吊人,束縛!”食指滑過某個軌跡,某個一臉的瑟的傢伙就猝不及防地被制住丟出門外。
一張金色卡片不遠不近地懸浮在蘇夏的面前,微微地散發著金黃色的光澤。收起塔羅牌,換好衣服的蘇夏無力地跌坐在了床上,雪白色的雪紡寬鬆版連衣裙打著褶皺堆疊在一起裹住了中間的那個嬌小少女。一雙淺淺的黑眸在使用了塔羅牌後微散出一種近似於血紅的眸色,漂亮而妖冽。她綻開一朵微笑,望著窗戶……嘴型微張卻是幾個字即將脫口而出:“弒戮。”
空蕩蕩的內室裡面,一位黑髮的優雅男子正靠著坐墊翻看著手中的書籍,這一瞬間,他突然像被什麼刺激到了一樣,雙手一顫地站立起身,手中的書更是因著這個姿勢而隨著重力勢能的作用直墜至地上。左耳上的耳釘隨後叮地發出一陣低鳴接著便籠罩上了一層血色的光芒。
只是,極其迅速地一瞬間後,他又恢復了過來,默默地念了一句什麼,彎腰優雅地拾起地上的書本,朝著某處的內殿走去。內殿中是一片漆黑的大理石柱子,這是二月牙堂存放重要交易品的地點,且只有一個人可以出入。根據貴重的程度又大致堆疊在了上下兩層,零零散散的一大堆雜物中大多數都是有著生命一般,在閃閃發光地懸浮著。白辰直接略過這些東西,走至一堆黯淡的雜物之前卻依舊不停步地繼續往前,那些東西彷彿被無限拉長了一樣,開出一條不是屬於一個空間的通道。
“你,醒了嗎?”男子嘆了口氣,略微猶豫地往前,那個地方……沉睡著這一切的根源。
咚咚咚地砸門聲過後,蘇夏揉著雙眼一臉睏倦地跑到門邊,熟練地扭開門把手,望著眼前的六哲停頓了三秒的僵硬表情後才一臉驚恐地啪地再次關上了門。
外面自然是傳來六哲鬱悶地吼聲“喂,蘇夏,你幹嘛啊?”
“我沒穿內衣啊。”
“沒事啊,我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