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經驗。我相信我的判斷。”
少微說到這,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
“但他們總說‘不是證據’。”
感受到她的憤懣,姜嶼故意開了個玩笑:“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你拍張‘吐真符’上去,一切就都解決了。”
少微“哧”地一樂,好氣又好笑地說:
“吐真符的效果也是有差別的,我目前畫出來的符,頂多能讓人自爆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細節,想要真正的‘測謊’、‘吐真’,等我再長几個境界再說吧。”
說到這,她興致勃勃地問道:
“到底是什麼方法啊?”
說完她又補了一句:
“要是不方便回答,可以不回答,”她頓了頓,“能讓我旁觀我就很開心了。”
“沒有什麼不方便。”姜嶼坦然地說。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解釋原理,是因為解釋起來真的有些複雜,遠遠不如直接演示來得一目瞭然。
他原本想等演示完後再慢慢和她說的,但看到少微的模樣,姜嶼笑了笑,決定從簡單的開始,一點點地解釋:
“你知道‘瓠菌絲’吧。”
少微搖頭:
“不知道。”
“……”
怎麼第一步就折戟沉沙了?姜嶼未曾想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後續的說辭一下子堵在嘴邊,他相當不解地問:
“怎麼會呢?是一種蕈子,暖房裡就有啊。”
他隨即描述了一番那種蕈子的樣子。
“……你說的是‘黃膏盔蕈’吧,危害等級丙等,屬於一般危險品。”
少微說完,想到姜嶼是今天剛來的,對一切還不熟悉,便又補充道:
“暖房裡種的東西,大部分是供我們試驗和研究的,七八成都帶毒,危險程度不一,用甲乙丙丁劃分。你有興趣的話,文庫裡有《暖房植物圖鑑》。”
……圖鑑就不用了,還沒看見我不認識的。姜嶼想到這,嘴角上翹,心裡冒出些控制不住的自得。
沒等姜嶼說話,少微接著說道:
“黃膏盔蕈是一種有毒的蕈子,我們用它煉藥,你問它做什麼?”
“像它這類的,都可以統一稱作‘瓠菌絲’,這種蕈子能夠在屍體的血肉裡寄居,並向外噴出不同顏色的孢子煙霧,只要把它種在死者身上……”
姜嶼說到這,注意到少微的臉色有些異常,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陳屍所不會有規定,不許往屍體上面‘種’蘑菇吧?”
“……”
這問題問得角度刁鑽,少微瞬間有些無言以對——怎麼聽你的意思,這事好像很普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