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就要轉身回去。
“此事不急,”蕭玦將她拉至桌前坐下,溫聲道,“先用膳。”
“嗯,”一個冷淡的餘光覷過去,隨風打了個寒顫,“屬下告退。”
兩人用完膳,便要進宮去向皇后請安。
說實話,時鳶是不想去的,大清早的,看到皇后那張面孔,她就作嘔。
倒底是新婚第一天,昨日乾元帝也宿在皇后宮中,若她不去,下的是乾元帝的面子。
可若是要她裝好兒媳,她是決計裝不出來的。
時鳶只用些清淡小粥,便和蕭玦乘著轎輦往皇后的寢殿,未央宮去了。
在宮門口落轎,乘轎輦去未央宮,經人通稟,蕭玦攜著時鳶並肩走了進去。
乾元帝和皇后坐在上首,兩邊的座位上,坐著幾位男女,都不面生。
坐在最前面的,是三皇子和三皇子妃,依次是蕭啟,後面便是未成婚的皇子公主。
見二人進來,兩側的人紛紛起身行禮。
蕭玦攜著時鳶給上首的帝后請安。
時鳶以為昨日大婚,皇后給了她下馬威,今日當著乾元帝的面,總該收斂幾分。
沒想到皇后非但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生怕人不知道她不喜她這個兒媳。
譬如眼前這杯茶。
按規矩,新婚次日,新婦該給公婆敬茶。
乾元帝喝了她敬的茶,皇后卻不打算放過她。
“太子妃,這茶有些涼了。”
她推蕭啟落水這事,皇后始終對她記恨在心。
,!
乾元帝皺了皺眉,皇后好似沒看見。
嘖,她總算知道皇后為何不得寵了。
時鳶好脾氣地再倒了一杯,“母后請用茶。”
“嗯,”皇后伸手接過,時鳶手一抖,茶水盡數濺到皇后身上,“呀!皇后娘娘您沒事吧?我給您擦擦,弄月——”
弄月趕緊遞來一塊帕子,時鳶接過帕子往皇后身上甩,皇后猛地起身,掩住口鼻:“你這帕子上沾了什麼?”
“桃花粉呀。”
“你——”
“快、快傳太醫!”
皇后身邊的嬤嬤一邊喊一邊用乾淨的帕子替皇后擦拭,偏頭斥道:“太子妃,您莫非不知皇后娘娘碰不得任何花粉?!”
就差說她是故意的。
她可就是故意的。
皇后一碰桃花粉就長疹子,舉宮誰不知道?
故而每年的賞花宴,都不見皇后的身影。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時鳶低眸扯了扯蕭玦的衣角,委屈巴巴地望著他。
蕭玦亦配合她,趁機將她攬入懷中,寬慰:“別怕,皇后娘娘賢良大度,定不會因為這麼一樁小事苛責於你。”
時鳶點點頭,眼中難掩愧疚之色。
進宮之前她就料到有那麼一出。
這桃花粉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桃花粉……
皇后氣得磨牙,可一國父母的氣度不能丟,咬牙擠出幾個字:“無妨,太子妃坐下吧。”
“呀!皇后娘娘,您的手……”
嬤嬤突然尖叫出聲。
只見皇后手背上肉眼可見的伸出了一些紅點。
:()救命!嫁給禁慾太子後我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