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不浪漫,而且忘了舉行個儀式什麼的,連戒指都沒要,虧了!
“哦”周洲指著我,手指晃啊晃,拖長了聲音,瞭然的樣子。
“那以後得叫你‘賀太太’了!現場採訪一下,請問,賀太太,嫁給超級大款是什麼感覺?”周洲笑看著我問。
“天上掉下來個大餡餅,我被砸暈了!”我認真的說,引來一片歡笑聲。看著開心的魏然和周洲,心裡暖暖的:看來又能沒有芥蒂的相處了,真好!
我們就像多年以前一樣,在大排檔吃飯,然後喝啤酒(當然,我只能喝飲料),吃燒烤,然後在路邊的一個社群公園裡坐著聊天,夏日涼爽的夜晚,因為有了這次小聚,真的很愉快。
大家約好,周洲結婚的時候再聚一次,我說到時我如果比賽,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嫁了那麼有錢的老公,還拉什麼琴?”阿敏不在意的揮揮手:“一個爛獎,看那麼重幹什麼?不行,必須回去,還得搭禮呢!”
“就是就是!”所有人都附和著說。
“誰說嫁了人就要當米蟲了?”我有些不服氣。
“不當米蟲就不當米蟲吧,但是這麼好的哥們結婚都沒個紅顏知己讓新娘子吃吃醋,你是不是太便宜李曉楠女士了!”魏然對我說話,卻衝周洲擠擠眼兒。
“那倒也是!”我點點頭,做豪爽狀:“嗯,到時我一定去,不就是個比賽嘛!大不了不參加了!”
“這就對了!沒什麼比友情更重要的了當然,除了愛情!”章愷畫龍點睛的說。
大家嬉笑著,笑聲剛歇,魏然淡淡的說:“妹子,嫁給賀佳,哥哥們都挺放心的。”
我看到了每個人的笑容,都是微微的,卻又是真摯的、極認真的,的心中暖暖的……
回到住處,在樓下看到了屋裡亮起的微弱的燈光,看來賀佳在。興沖沖的上樓,開啟門,卻看見他一個人靜悄悄的獨自靠坐在的沙發裡,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几上,菸灰缸裡插滿了菸頭,屋裡是刺鼻的煙味兒,嗆得我直咳嗽。他好像很疲憊,衣服也沒換,鬆散著,屋裡只開著一盞壁燈,連電視都沒開。
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看我,聲音低沉的問我:“你去哪兒了?”
還沒見過這樣的賀佳,章愷說他這次來“任務重、壓力不小”,想必不是很順。
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阿敏他們過來了,我出去和他們吃飯,你什麼時候來的?吃了嗎?”
他搖搖頭,閉著雙眼:“給我弄點兒飯吧。”
每天回來時路過街邊的蔬菜店買菜,今天出去了,所以什麼菜都沒有,所幸還有兩個雞蛋,於是給他做了碗雞蛋掛麵,端了出來。
電視已經開啟了,家裡有了聲音,不那麼寂靜,但是依舊沒開燈,直盯盯的盯著電視,表情異常嚴肅,電視裡播的卻是毫無意義的廣告,映著閃爍的螢幕,他的臉時青時藍。
我把碗遞給他,他接過去,坐正,慢慢的吃著。這樣怪異的氣氛我有些不適應,只好默默的看著他。吃完我去洗碗,順便洗了些水果,放到茶几上。
賀佳看著那幾個鮮靈靈的桃子依舊不說話,從進門到現在,他都沒有看我一眼。這個,不正常!
“賀佳,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想說給我聽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許久他說:“其實我下午早就來了,一直等在樂團對面的咖啡屋裡,”說著他笑了一下:“本想給你個驚喜,可是你好像對鄭敏行同志的到來更為高興。”
我怔住了,有點兒糊塗,好像又有點兒明白。
賀佳轉過頭來看著我,面無表情,接著說:“你怎麼看待友情和愛情?或者這麼說吧:你認為友情和愛情的分界點在哪兒?怎麼判斷對一個朋友的友愛沒有超越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