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辰在床第之間有意無意的套出來的,現在卻是便宜了林遠了。
梁功臣,才真真是應了之前夏水說林遠那句表面上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卻滿肚子男盜女娼。
梁功臣可謂是欺騙了所有的人,甚至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給騙了。
表面上他一心為民,暗地裡卻不知道進行多少的骯髒交易,尤其是他十年前就開始暗中扶持樊星在錦州暗中發展,以其他能從錦州發展然後逐步蠶食周邊地區,再進一步輻射整個遼寧,最終掌控整個東三省的全部地下勢力,此寮野心可謂之滔天。
而樊星這十年來也沒有讓他失望,已經掌控了整個遼寧的地下勢力。
而更讓林遠目瞪欲裂的是,方家竟然也是梁功臣的一顆棋子,而且佈下的時間足足是在二十五年前。
這真的讓林遠驚呆了。
梁功臣二十五年布一局,只為有朝一日能幫助自己。
這份心機試問又有誰能比的上。
“梁功臣,我一定要殺了你!”林遠憤怒的吼道,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所有的一切最終幕後的黑手全部都是梁功臣。也許自己父母受傷可能和他沒關係,但是,方家是梁功臣的走狗,林遠自然也把這筆帳算在了他的頭上,而彭翼被打到重傷幾近喪命也是因為梁功臣想要入侵重慶,然後進一步控制整個長江經濟區。
聽到林遠的怒吼,原本準備拼盡準備和林遠同歸於盡的夏水瞬間停止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林遠。
“你剛才說什麼?”夏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我要殺了梁功臣。”林遠獰笑著說道,眼神之中無比的瘋狂:“九大佬又如何,華夏權利巔峰的人物又如何,我父母因你而傷,我朋友因你而傷,況且他本身又是一個這樣的人,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和他作對呢!”
夏水看著近乎瘋狂的林遠很是不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有些愣愣的問道:“你不怕?”
“我幹嘛要怕?”林遠反問道。
“你現在應該知道梁功臣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有權,可以說華夏最頂尖的,他有勢力,先不說他暗地裡扶持了多少想樊星和方家這樣的勢力,單單他明面上的地位你就根本無法撼動他,你這樣做無疑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反而會招來滅頂之災,如今華夏是什麼局面我相信你絕對比我要知道的多。”
頓了頓夏水又繼續說道:“林遠,我承認你們現在擁有著常人難以相信的勢力,可是你們也太小看那九大佬了,他們哪一個不是經歷了千辛萬苦打敗了不知道多少明面上暗地裡的敵人,施展了不知道多少手段才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你們和他比起來還是不夠看啊。”
不要疑惑夏水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因為在林遠剛進來的時候夏水她就知道了這一切,夢中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對的,林遠能用異能進入別人的夢中,盜取他想要的一切,甚至在深層潛意識裡做下手腳,同樣若是被侵入的人意志力高到離譜同樣也能限制林遠的一些行動。
聽了夏水的話林遠卻是有些森然的一笑,說不出的怪異。
“怕?我為什麼要怕?我的一切你也知道了,我擁有的一切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只要給我時間,十年,二十年,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林遠自負的說道。
“可是……”夏水看了一眼林遠才低聲說道:“可是,以你們的性格你們又有哪一個是甘願蟄伏二十年時間的,別說二十年,恐怕十年都沒有人願意,而且更重要的是梁功臣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已經年過半百了,雖然現在科技發達醫藥也發達,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會出一點意外,也許一場小病就能要的了他的命了。”
林遠沉默,良久之後才長嘆一聲說道:“你說的不錯夏水,要是我們肯甘願蟄伏二十年,那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