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胸前的傷口又冒了不少的血出來。
我皺了皺眉,強忍住心中的衝動,提醒道他,“你流血了。”
男人挑起他那好看的眉,上下將我打量了一下。忽然低聲笑了起來:
“有趣,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個好苗子……”
我別開了臉,“你想說什麼?”
“我說,你帶我出去吧。我還不想死在這兒……”
也不知怎麼了,我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同意了。
帶他下了山去了奶奶家,告訴奶奶他是個驢友,路上出了點事想住在我們家。
奶奶是個很好心的人,她見男人那樣也就讓他住到了我家。
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月。
期間,我知道了他叫程睿,男,二十五歲,是個富二代。
惹了道上的人所以被追殺。
他告訴我這些事時問道我:
“你不怕我連累你嗎?”
我說,“你既然住了就會保我安危的。”
“你很聰明。”
“謝謝。”
他讓我叫他程先生,在那一個多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日子裡,他教了我很多。
大到做人準則,小到搏擊密決。後來他要走的時候對我說:
“你跟我走吧,你是個天生的殺手,呆在這兒,太浪費了。”
我拒絕了他,事實上我並不喜歡去殺人。
於是他給了我一個號碼,並對我說道:
“想通了,隨時打給我。”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去打通那個號碼,我一直以為我是幸福的。
然而十八歲時,我被查出了腦瘤。本來可以動手術的,但是要四十多萬,我的父母並不願意為我出這筆費用。他們說他們沒有錢,其實我知道,那錢他們是要留著給弟弟買房的。
我只能等死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申儀遲……那個我喜歡的姑娘,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吧。
再後來,我被病痛折磨的要死。忽然記起程先生的話,於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通了那個號。
後來的事,就那麼理所應當的。
我告別所有的一切,再也,不是原來的是壹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莫子兮的番外——唯一的番外。
(莫子兮獨白)
第一次見到詩永時是在十二歲,那年我剛上初一。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外套坐在臨窗的第三排。
一向冷靜地我輕佻地走到他的面前,敲著她的桌面,問:
“這有人坐嗎?”
她則是瞪著美目問道我“你是男是女?”
“女的,”我覺得她很可愛,笑的異常歡樂,“貨真價實的。”
最後一次見到詩永是在二十八歲,那年她結婚。她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神父面前,對著那個我不熟識的男人蘇景允說:
“我願意”。
我站在角落裡,輕輕地說:“我也願意。”
從十二歲到二十九歲,我們橫跨了十六年的光陰。
我以最無聲的方式出現在她的世界裡,不離不棄。
她卻以最意外的方式走出我的世界,始料未及。
我的堅持與等待讓我一度以為我們可以像我事先設定的那樣走到最後。可是那只是我的“以為”,現實的殘酷總是讓我無路可逃。
在後來監獄裡的日子裡我時常在想,我們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變得這般陌生?如果當年我沒有接到莫一兮的電話,如果詩永的父親當年沒有了改她的志願,如果那年沒有秦未然的出現,如果我哥沒有死在她的手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