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
看到陳逸在思索著,久久沒有回答,趙玉江的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安。
而旁邊的林天寶,看了看二人,沉吟了一下說道:“小逸,我知道你有些疑慮,畢竟自從鄭老收你為徒後,你的身份變得不同。”
“只不過我看趙先生很有誠意,確實也很想得到你的書法,想必也不會拿著你的書法到處炫耀,當然,為了全面考慮,我提一個建議,就是不知道趙先生是否同意。”
“林老闆,你說,只要這個建議在我能接受的範圍內,我一定會答應。”趙玉江連忙說道,本來他對於陳逸的書法,還不是那麼的渴望,可是現在看到了陳逸從別人毫不關注的瓷板中,得到了價值珍貴的郎世寧瓷板畫,他心中便堅定了信念。
不僅僅只是這幅書法其中蘊含的王羲之筆意,還有這幅書法的價值,一定會隨著陳逸的名氣,而不斷上漲,能夠淘到大漏,能夠寫出這麼水平書法的人,在將來,又豈會是無名之輩。
“那好,我便說說這個建議,你們一個擔心,一個想要得到,既然如此,不妨折中一下。”
“小逸,你只寫書法,而不留自己的姓名落款以及鈐印,這樣一來,就沒有了那種擔心,趙先生也能得到書法,就是不知道趙先生你是否同意這樣做。”林天寶點了點頭,然後向二人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在華夏幾千年所流傳下來的一些書畫作品中,沒有名字落款的比比皆是,就如同王羲之的黃庭經一樣,也是隻留了款,而沒有留下名字,但是後世卻是可以從其字跡形體,意境,以及一些史料記載中,斷定這是他所寫的。
陳逸微微點了點頭,這倒是個辦法,不留自己的名字和落款,確實沒有了自己的擔心,只不過,就像林天寶說的,就要看趙玉江是不是同意這樣做了。
聽完林天寶的話,趙玉江陷入了思索當中,一幅書法,最重要的就是作者的落款和鈐印,沒了這兩樣,這書法可以說是不完整的,同樣價值也不會達到頂點。
如果是為了炫耀,自然要有陳逸的名字,可是如果真的想要得到書法,那麼沒了名字,這一樣是陳逸所書寫的,只不過他一時之間,卻是無法確定自己要不要這樣做。
看到趙玉江心理的一些活動,陳逸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趙先生,我現在不會留下姓名落款和鈐印,但是並不代表我以後不會留,如果你得到書法後的一些行為,得到了我的認可,那麼我隨時都可能聯絡你,為這幅書法補上姓名款識和鈐印。”
聽到陳逸的話語,趙玉江內心的糾結稍稍平復了一些,“那好,陳先生,我答應這個建議,就請你為我臨摹一幅黃庭經吧。”
“好,這沒問題,只不過現在時間已晚,一幅黃庭經,沒有一二個小時,絕寫不好,請趙先生拿著瓷板先回去,我們明日再寫。”陳逸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笑著說道。
此時丁潤大笑了一聲,“明日去我雅瓷居中書寫,觀賞著古玩,也能讓陳小友盡情書寫。”
“丁老弟,你這是拐著彎的說我這古玩店環境不好了。”聽到丁潤的話語,林天寶故作氣憤的說道。
“哈哈,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丁潤嘿嘿一笑,反駁了過去。
趙玉江笑了笑,並沒有將瓷板裝進來,“陳先生,我相信你的人品,所以,這塊瓷板從現在起,就歸你所有了,不過我希望,八駿圖全部出來後,我能夠觀賞一下。”
“好,感謝趙先生的信任,這個願望一定會滿足你的,那我們明日再見。”陳逸點頭一笑,也是沒有客氣的說道,他答應過別人的事情,什麼時候沒有完成過。
“恩,我們明日再見,陳先生,丁先生,林老闆,告辭,不過我希望,你們先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胡建達。”趙玉江向三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