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俺豺狼親自去送吧。”
野豬跟在豺狼的身後,臉色也是微變,不過他又很快的掩飾住了,而且也跟在豺狼的身後坐下道:“糧草被劫是小,影響帝尊在前線的戰鬥是大。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把糧草給帝尊送過去。”
牛塘看了二人一眼,說道:“二位統領不必心急,待坐下之後,我們在細細商議。”
三人這才就地而坐,野豬率先開口道:“牛塘頭領,帝尊有沒有說他發現了那波搶糧的混蛋,如果發現了俺老豬現在就去幫帝尊解決這個麻煩。”
牛塘道:“這帝尊沒說,直說讓我等小心行事。”
“這連敵人在哪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個小心行事?”豺狼氣的一拍桌子,獨自嘟囔道。
野豬臉色稍微正常了點,然後也不急著表態了,而是說道:“牛塘頭領,想必你已經有了辦法了吧!”
牛塘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實不相瞞,叫二位過來就是因為我還沒有想到什麼可行的辦法,敵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啊!”
野豬道:“頭領不需擔心,我和老狗兩個人這段時間謹慎一些,想必不會出什麼差錯。”
牛塘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某正是這個意思,只要我們大家小心謹慎,讓敵人無機可趁,想必可保我西銀冶洞無恙。”
豺狼亦點點頭,他反應比起野豬和牛塘來說是慢了點,但是不代表他傻。
“可是我們的糧草運不去,帝尊在八納洞那邊可怎麼辦呢?”豺狼急的直撓頭。
野豬勸道:“老狗,既然帝尊都說不用擔心了,那麼想必他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豺狼仔細想想,似乎確實是這麼回事,索性就放開了心結。
牛塘把這些都看在眼中,他其實更喜歡性格直爽的豺狼,看得出來,他方才是真的為張野發愁,而野豬則是有些圓滑。
索性在西銀冶洞的這段日子倒也沒有翻出什麼大浪,牛塘也就隨他去了。
又商討了一些瑣事,二人離開大營而去。
二人一路無話,可能是各自在想著什麼事情。
行至山腳下,野豬才對著豺狼道:“晚上到我的營地來吧,前幾日手下給我弄了罈好酒,一直放著沒捨得喝。“
豺狼道:“可是牛塘頭領有命令,在軍中不能飲酒!”
野豬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豺狼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若不敢那就算了!”
野豬說罷作勢欲走,豺狼連忙拉住他道:“等等。。我去就是了,晚上等著我,我晚一點到。”
野豬這才說道:“行,晚上等你,不見不散啊!”
回到營地,野豬連忙把自己的幾個副手給叫到身邊,在他們耳邊吩咐半天,然後才放幾人離去。
夜裡,豺狼獨自一人,直接來到野豬的營地。
野豬也熱情的出來相迎,算起來二人也算是老朋友了,之前一直在楊鋒的手下做事,然後二人又一起投奔了張野。
現在二人又一起留在這西銀冶洞,跟在牛塘的手下。
坐在桌子上,二人是隻聊感情,酒過三巡。
野豬突然問道:“老狗,你說,咱們帝尊和孟獲他們二人誰人更加厲害?”
豺狼雖然奇怪野豬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他也沒有想那麼多,再加上野豬也是他的老朋友了,在這裡他還是放心的。
於是他說道:“要按我說,肯定是帝尊更為厲害,孟獲雖然力可拔山,但是咱們帝尊可是實打實的神,你見過直接空降建築物的麼?”
聽到豺狼的話,野豬也不反駁,而是抿了一口自己的酒有意無意的說道:“關於帝尊的傳聞,我也有耳聞,但是那些都是火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