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的男子尖聲罵道:“好不要臉的魔息子!”說話中,挺身撞了過去!
霎時,呼喊哼喝之聲迭起,秦白川一掌擊在鍾朝嶽左肩頭上,打得鍾朝嶽連人帶兵刃摔出了一丈開外,他這金沙掌碎石開碑,鍾朝嶽捱了一記,肩骨已是應手而碎,另外那兩黑衣老者卻怪,兵器尚在手內,人卻躺在地上,滿頭冒汗,口中呻吟不絕!
那鍾朝嶽倒很硬朗,腰幹一挺,忍痛穩住身形,收起緬鐵軟劍,也不去拾散落地上的金輪,舉腳走到兩個倒地未起的同伴身旁,察看二人的情形,對一旁的秦白川和瘦小男子視若未睹,望也不望一眼。
秦白川冷冷哼了一聲,目光一轉,朝那形態狼瑣的男子望去,那人似是低聲講了兩句,秦白iil微微一愕,隨即轉過身來,縱身叫道:“是哪幾位朋友,再不露面,休怪老朽失陪了。”
華天虹暗道:這人好厲害,未見他掉頭回顧,就知身後追躡的人數。
只見斜對面數十丈外,一株老樹之後轉出一人。那人走中數步,忽然移目朝這面望來。
華雲脫口咒罵道:“王八羔子!都比咱們精明。”
華天虹微微一笑,知道隱藏不住,索性現出身形,舉步走了過去。
華雲突然趕上一步,低聲道:“小官人留神,那老傢伙。撇燕山一怪,是風雲會四大靠山之一。”
華天虹濃眉一聳,轉眼望去,見那燕山一怪是個雙目深陷,五嶽朝天,臉色焦黃,貌相奇醜的老者,那燕山一怪包著雙眼,也是一邊行走,一面打量華天虹主僕兩人。
三人走到場中,秦白川與那形態猥瑣的男子瞥見華天虹腰問的鐵劍,目光之內,頓時露出異色,鍾朝嶽見華天虹忽然在此出現,神情也是一怔,一時間,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華天虹臉上。
適在此時,一陣衣袂飄風之聲隱隱傳來,眾人齊感一驚,紛紛轉眼望去。
只見人影幢幢,齊向此地奔來,展眼之下,場中多了十二人,其中半數道裝背劍,當先一人,正是通天教的天辰子,另外一半俗家打扮,年紀全在四旬以上,兩夥人並肩馳來,到得場中,卻又涇渭分明,站成了兩起。
鍾朝嶽一望來人,頓時精神大振,疾步走到一個黃袍老者身前,抱拳躬身道:“堂主來得正好。”
但見那黃袍老者將手一擺,道:“我知道了。”打了一個手勢,立即奔出二人,將那倒地未起的兩人抱出了場外。
華雲以練氣成絲,傳音入密之法朝天虹道:“這老兒姓侯名稼軒,綽號‘翻天手’,是神旗幫‘天靈堂’的堂主,江湖聲望不在毒諸葛姚策之下。”
華天虹移目望去,見那翻天手侯稼軒挺胸凸肚,長髯過腹,粗眉巨目,雙眼神光煙煙,威稜懾人,心中暗暗忖道:此人氣概不凡,既是“天靈堂”的堂主,武功涼必了得!
只見那翻天手侯稼軒目光一閃,橫掃眾人一眼,倏地邁出兩步,冷冷說道:“是哪一位仁兄,兄弟們備蒙愛護,侯稼軒這廂道謝了。”
秦白川嘿嘿一笑,道:“老朽一時性起,傷了這幾位老爺,侯堂主多多包涵。”
翻天手侯稼軒雙目一翻,朝秦白川上下打量一眼,冷冰冰一吼道:“閣下蒙面見人,侯某大概不必請教了。”
秦白川漠然說道:“老朽是無名小淬,你請教也是多餘。”只聽鍾朝嶽怒聲道:“老匹夫使的金沙掌,瞧那樣兒,該是靖州姓秦的。”
翻天手侯稼軒雙眉一挑道:“秦白川能有多大的氣候,你三人都不是他的敵手?”
要知秦白川交遊廣闊,豪俠尚義,是個頗為出名的人物,但他武功平平,也是人盡皆知的事。
華天虹靜立一旁,耳聽三人對答,心頭愈來愈是糊塗,那天辰子剛剛與秦白川見過面,並且交給秦白川一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