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緊,他也能在合適的地點,聚起九萬大軍!再加上他一直帶著的百戰破陣軍,那……那就是十萬之眾!”
“啊?十……十萬之眾?”
一想到,劉偃的五千精銳,和檀石槐的十萬大軍對上,張奐和段熲當即面色慘淡,再也淡定不能。
“十萬之眾?我……我們哪知道, 檀石槐還養著什麼金雕?李將軍您……您之前,也沒告訴我們啊!”段熲的聲,都帶著哭腔了。
李膺直氣得頓足捶胸,道:“只要不進攻彈汗山,那九隻金雕就不會起作用。老夫又不知,漢壽亭侯要萬里追殺檀石槐,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可……可是……”
張奐痛苦得低下頭去,道:“咱們三個,都已經垂垂老矣!大漢未來的希望,都在漢壽亭侯的身上。他要是有個三場兩短的,我……我們就都是大漢的罪人啊!”
李膺也長嘆一聲,道:“對,我等都是大漢的罪人啊!嚴格計較的話,老夫也脫不了干係!”
現場的氣氛,一片悲凝。
可正在這時——
譁愣愣~~
隨著一陣馬褂鑾鈴聲響,一支四五百人的大軍,從遠方疾馳而來。、
他們雖然身穿黃金烈火甲,卻因為殘酷的廝殺,顯得破破爛爛。
他們雖然騎的都是高頭大馬,但因為長期行軍,顯得風塵僕僕,萎靡不振。
“這……這是飲血軍!我的軍司馬夏育,就在前面!”
“還有我的軍司馬尹端和一部分彪虎軍!他們怎麼回來了?!”
段熲和張奐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可能:五千遠征軍,遭遇了十萬鮮卑軍的圍攻,最後僅僅回來了這四五百號。漢壽亭侯已經……身遭不測!
眼見這支五百大軍近了,齊齊翻身下馬,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段熲當即高聲怒罵道:“夏育,你……你這個貪生怕死之輩,還有臉回來!我沒有你這樣的軍司馬!”
“尹端!”張奐也怒髮衝冠,道:“你好大的膽子!你拋卻友軍,苟全性命,可是覺得……老夫的刀不利嗎?”
“不是……”
尹端和夏育面面相覷,滿臉的莫名其妙
最後,還由夏育先開口,道:“段校尉,您怎麼就覺得,末將貪生怕死不要臉呢?”
尹端也滿臉委屈,道:“我……我就是奉漢壽亭侯之命,回來給張將軍報個報個捷而已。怎麼就拋卻友軍了?張將軍,您不能不講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