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而是說了句,“把安全帶繫緊點!”。
顧川摸了摸自己剛系的安全帶,沒等他反應,餘海就猛的一踩油門。
連人帶東西一下子就往前竄了半米,所幸他還有安全帶,不然就是真的“飛”了。
“握草!慢點慢點,大哥!慢點!握草!”
餘海舔了舔嘴唇,沒有理會顧川的叫喚。
五分鐘不到,車子就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能看到此刻現場已經圍了一圈黃線。
一個嗓門很大的男人正站在外邊打著電話,語氣咄咄逼人。
“我*泥馬,老子才剛出現場沒多久,又火急火燎的讓我帶人來這裡,你他喵跟我說人手不齊?
這都多久了,上面派遣的人還不來報道!他奶奶的……什麼,我脾氣不好!我周廣學今天就告訴你!老子不幹了!這人是祖宗嗎?難道他來,我就得吃好的喝好的把他供起來拜?”
“這倒不必。”
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周廣學疑惑的回頭,發現面前站了兩個人。
“怎麼是你!”周廣學聽到電話裡傳來嘟的一聲,“喂?掛我電話!”
顧川看著面前火冒三丈的男人,只是默默的站在了餘海身後,這人他認識,警界有名的暴脾氣,強迫症晚期。
“怎麼這麼久沒見了,這脾氣還是這麼衝?”餘海嘴角一勾,笑意甚濃。
“呵,我就說上面能給我派誰來,原來是你!”周廣學打量了他一會兒,又把目光轉到顧川身上,“這傢伙是誰?帶他進現場做什麼!”
“我叫顧川!”
“他是我助手!”餘海一臉平靜的回答,“人手不夠,我一個人哪成?我就找了一個助手唄。”但是周廣學不知道,這助手是餘海從大街上隨手拎來的。
“什麼?你一個警察帶一個編制之外的助手!”周廣學說的很大聲,旁邊的一些警察都聽見了,紛紛朝他們這看過來。
他捅了捅餘海的手肘。低聲道,“姓餘的你陰我?你是警察!”
餘海聳了聳肩,“我也沒說自己不是警察啊!捉鬼是我副業不行嗎?”
顧川扯了扯嘴角,頓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他們三人交談時,法醫走了過來,大致給出了死亡原因。
“利器刺入心臟,導致臟器破裂,失血而亡。”法醫年歲很大,但走過來的第一眼還是認出了顧川,“你小子怎麼在這裡?”
“你們認識?”周廣學叉著腰,顯然怒氣還沒完全平息,餘海也很意外,又聽法醫說,“今晚二組的同志就是為這小子的事去的,你應該跟他們一起被帶回局裡呀!”
氣氛瞬間緊張了,尤其是周廣學,滿臉不可質疑的指著他,大聲說,“什麼?是他!”
餘海不知道還有這巧合,他是聽說了二組同志出事,但不知道與這傢伙有關。
周廣學眯著眼睛,看向餘海,“你怎麼解釋?”。
顧川緊張到了極點,怎麼辦!是實話實說?還是敷衍過去,他們會信嗎?我如果真的說了,不會把我當神經病嗎?
手不知覺的握緊了吊墜,手心有些發燙,他低頭一看,吊墜竟然紅了,他嚇得趕緊捂住,怎麼回事?
“老張……警官他們現在還好嗎?”顧川轉了一個話題,看他刻意的迴避了這個話題,周廣學也沒繼續追問了,只是說了句,他們沒事。
此時顧川心裡的石頭可算放了下來,看來那個骷髏人並沒有對他們怎樣。
只不過,自己的吊墜為什麼又變成了紅色?他看向四周,也並沒有什麼異樣,除了警察,就是屍體,等等,屍體?
這時,那些負責現場的警察也差不多完成了工作,其中一個跑來讓法醫去一趟,說是發現了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