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顧雲蕭坐著沒動,頭也不抬的邊看檔案邊回答:“想哭就哭吧,爸做手術十個小時都沒在身邊的人,哭幾聲又能怎麼樣?”
任玉敏的臉上尷尬的抽了抽,但還是放下態度道:“他自己也知道錯了,你就看在他是弟弟的份上,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好嗎?”
顧雲蕭終於抬頭看著這個繼母:“任姨,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現在生病住院的那個人不是我,是我爸。他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現在知道錯了,昨天晚上不是說的很過癮嗎?原不原諒他也要等到我爸醒過來再說。您說對不對?”
任玉敏擠出一抹笑容點頭:“你說的對,說的對,那我出去看看那個逆子。”邊說邊又退出了房間。
顧雲蕭看看門口,低頭繼續處理手上的檔案。
任玉敏出了房間,走到依然在哭著自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