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病了。
「姑娘想聽什麼?」昭潭見她滿面憂愁,跟原先相比少了鮮活,便開了口。
「跟我講講汴安城?」近些日下來,阿瀅已經知道問了什麼會得到不知的答案,她不追問商濯的事,轉問旁的事。
昭潭果然開口,「汴安城熱鬧十足,街道眾多,酒肆客棧林立,茶鋪成衣鋪食鋪書鋪數不勝數,姑娘具體想聽什麼?」
阿瀅腦子一轉,「這兒有窯樓嗎?」
昭潭一愣,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會問起這個,「有。」
汴安城天子所在之地,風月之地可稱之越朝之最。
「那…殿下去過嗎?」
繞來繞去又繞到了商濯的身上。
昭潭沉默片刻,還是給了她答案,「殿下潔身自好,不曾去風月樓巷尋歡作樂,且本朝有明條律法規定,在朝為官者若進風月之地,笞三十除官位。」
阿瀅聽得認真,不曾想越朝還有這樣的明令規定?可她在莫臨關常見那些為官做宰的人進出窯樓,怎麼沒人笞他們除他們的官位?
不過,她就是個孤女,管不了大人物,商濯不去就好,她心下鬆了。
瞧著她臉上隱有笑意,不知想到了什麼,昭潭閉口不言。
遲瀅姑娘已經到了汴安,殿下有未婚妻的事情還能瞞多久?倘若她知道了殿下有未婚妻又該如何,撒潑發瘋麼?
入夜裡阿瀅睡去後,商濯放了信鴿召昭潭回府。
男人長身立於書房的桌案前看著馬嵬和西越的地勢圖,聽到旁邊聲響,餘光掃了過去,昭潭跪在地上。
商濯頓筆問,「她那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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