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袱裡的好東西不得全都歸了自個那老不死的婆婆了嗎。
“娘,你罵得對,是兒媳婦怠慢二姑子了,”姚氏憋著心裡那口怨氣,認了錯,還一臉笑眯眯的伸出手準備接過衛文繡手裡的包袱。
“二姑子,瞧這日頭毒辣的,你趕路辛苦了,你趕緊的將包袱交給嫂子吧。”
面對姚氏一臉笑眯眯的模樣,衛文繡半句話未與她說,隨手便將自己的包袱掛在了姚氏的手上。
姚氏將那包袱提在手裡一掂。
感覺到手上輕輕鬆鬆的,她心裡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這二姑子剛走進院子就嚷著讓她出門迎接,她還以為是帶了什麼好東西回孃家,太重了,就這包袱裡的東西,輕飄飄的,一個手指頭都能擰得起來。
姚氏心裡不樂意,便輕聲的問了一句:“二姑子,你這包袱裡裝的啥。”
衛文繡瞧了姚氏一眼,不耐煩道:“還能裝個啥,就裝的我和兩個孩子的換洗衣裳,這次我們娘三準備多住幾天,所以才帶了換洗的衣裳來。”
包袱裡就一些換洗的衣裳。
姚氏心裡的算盤落空,心裡更是老不樂意了,卻又不敢當著萬氏的面給衛文繡甩臉色。
依然不死心,她看向衛文繡,再三確定道:“二姑子,除了衣裳真的沒別的了?”
其實姚氏是想問——比如裡面有沒有藏銀票,銀錠子啥的。
“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再三這樣問,是嫌我回孃家沒帶啥好東西來嗎,”衛文繡不是傻子,同樣的話,姚氏問了兩遍,她當然明白姚氏話裡的意思。
“娘啊,女兒這才踏進家門,就被嫌棄了,算了我還是領著兩個孩子回去吧,川海,川河,給姥姥說再見。”
衛文繡邊說,還一邊哭鬧,只見她拉著王川海,王川河就要往門外走。
當然,她這是故意做給萬氏看的,好不容易回趟孃家,連水還沒喝一口,她怎麼可能真拉著王川海,王川河就走了。
可是萬氏瞧見自個女兒作勢要離開,心裡著急呀。
她幾步趕上衛文繡,張開兩隻胳膊就將門口堵死。
“繡啊,你咋能說走就走喲,有娘在,誰也不能將你趕走,你想住多久都成。”
見衛文繡停下了腳步,萬氏才轉動眉目,一雙尖銳的視線狠狠颳了姚氏幾眼,道:“老大家的,你咋能這樣狼心狗肺呢,你二妹好不容易回來住兩天,你咋能趕她走,天剎的,老大咋娶了你這個惡婆娘哦。”
“繡,我們走,有娘在,別怕你大嫂,”說著,萬氏便拉著衛文繡的手進屋,王川海,王川河緊隨其後。
姚氏吃了悶虧。
待萬氏領著衛文繡進屋之後,她才往地上狠狠的噴了口唾沫,輕聲罵道:“我呸,都是生了兩個娃的老母豬了,還當自己是大小姐,摳門的狗東西,回趟孃家連匹毛都捨不得帶,還要多住幾天,臉皮子可真夠厚,當咱們老衛家欠你的不成,狗東西。”
姚氏罵罵嚷嚷幾句,心裡舒坦了,這才換了副臉面,提著衛文繡的包袱進屋去。
衛文繡進屋,就被萬氏拉去正房裡擺龍門陣。
到了燒晚飯的時間,萬氏才吩咐姚氏將家裡的臘肉,雞蛋,白麵都拿出來做了吃。
這可是家裡的好東西,平日裡隔幾日都才捨得吃那麼一點點打打牙祭。
聽萬氏一下子吩咐將家裡的臘肉,雞蛋,白麵全都拿出來做了吃,姚氏疼得心都在滴血了。
自個的男人,兒子,兒媳婦都在地裡幹農活,姚氏獨自一人在灶房裡燒火做飯,她又要顧著燒火,又要顧著炒菜。
一頓飯做下來,萬氏,衛文繡簡直被她罵了千兒八百遍,老衛家祖宗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晚飯的時候,一共擺